流。
小雨就战战兢兢地站在一旁,低着头脸色发白,见到我来了,怯生生地喊了声“见晚姐。”
陆远川和付闻洲也抬起头来,我没想到会在这遇到他们,愣了几秒,才恭敬地开口:“陆总。”
4.
陆远川笑了:
“原来这小妞的金主就是你啊,早知道是你来,我就直接给她买套名牌衣服了,何必这么麻烦。”
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陆远川话里有话,我尴尬地笑了笑,不知如何应对。
陆远川朝小雨挥挥手:“行了,你可以走了。”
随后转向我:“既然来了,就别白跑一趟,来坐坐,喝两杯。”
陆远川是个人精,上次在他家见过我和付闻洲,就看出了付闻洲对我有那么点意思。
虽然他不清楚我们的过往,但想着他们有生意往来,用一个情人换取未来的合作伙伴,也算划算。
于是特意安排我挨着付闻洲坐,昂贵的红酒一杯接一杯地往我们杯里倒。
付闻洲看起来醉得不轻,陆远川给他安排了间豪华套房,临走时还把我往房间里推:
“替我照顾好付总。”
我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付闻洲,在门口犹豫不决,既不敢走,也不敢进。
直到他慢慢睁开眼睛,开口时声音清醒得很:
“苏见晚,既然要照顾我,怎么不过来?”
原来付闻洲根本没醉。我站在门边,看着已经坐起来的付闻洲,终于明白该怎么做了。
“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苏见晚!”
付闻洲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我停下脚步。
“陆远川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愿意做这种事?”
我握着门把的手微微发抖:
“一个月,五万。”
身后传来冷笑:
“五万?你还真是不值钱。”
沉默片刻后,付闻洲走近我:
“苏见晚,我只问这一次,你是不是遇到困难了?”
困难?我回想这些年,最艰难的日子早就熬过去了。
我摇头:“没有,我只是厌倦了朝九晚五,想过点轻松日子,但又需要钱。”
身后付闻洲的呼吸变得粗重,我不敢回头,害怕看到他的表情。
七年前,付闻洲不告而别后,我每天都在想他,做梦都想见到他。
那时我刚高考完,才十八岁,生活突然天翻地覆,我真的很害怕,很痛苦。
5.
起初,我想如果见到付闻洲,一定要狠狠教训他一顿,质问他为什么这样对我。
但随着时间流逝,当我被高额医疗费和车祸赔偿压得喘不过气时,我只希望能见他一面,哪怕只说一句话也好,至少让我知道自己不是孤单一人。
可什么都没有。
同学说付闻洲去国外深造了。
“他家那么有钱,说不定会移民呢,估计是不会回国了。”
知道这个消息后,我慢慢接受了再也见不到付闻洲的现实。
生活越来越忙,负担越来越重,渐渐地,我也没时间再想起他。
七年了,就在我以为已经把这个人忘得一干二净时,付闻洲又突然出现了。
就像某种条件反射,当我以为一切都已经过去时,他却在此刻重新闯入我的生活,唤醒那些尘封的记忆,还要问我是不是遇到困难。
付闻洲,我最困难的时候已经自己熬过来了,我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