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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人,也是因为长得像他母亲,才会得到那些礼物。"他的声音依然平静,"他有恋母情结,这么多年一直没变。"
我快步走向门口,不想再听下去。但他的声音还是传了过来:"今天那件黑色针织衫,也是按照他母亲的尺寸定制的。"
我猛地推开门,冲进雨中。雨水打在脸上,冰凉刺骨。我拦了一辆出租车,报出一个地址。
车子在一栋老旧的居民楼前停下。我撑着伞,走进楼道。潮湿的空气里飘着一股霉味。
三楼右转,我站在一扇绿色的铁门前。门上的漆已经剥落了大半,露出斑驳的铁锈。我深吸一口气,按响门铃。
门开了,一个佝偻的老人站在门后。她抬头看着我,浑浊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是你啊。"
"奶奶。"我轻声叫道。这是他的奶奶,也是唯一知道真相的人。
"快进来。"她拉着我的手往里走,"我就知道你会来找我。"
屋子里很暗,只开着一盏昏黄的台灯。墙上挂着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的女人穿着黑色针织衫,温柔地笑着。
我站在照片前,久久不能移开视线。那个女人,和我真的很像。
"那是他妈妈。"老人颤巍巍地走过来,"她死的那年,他才十岁。"
我转过身:"奶奶,我想知道真相。"
老人叹了口气,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布满灰尘的盒子:"这里有你想知道的一切。"
我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叠发黄的信件,还有一本日记。翻开第一页,我的手开始发抖。
原来,这一切都是一个精心设计的局。而我,从一开始就是一颗棋子。
我的手机响了,是他发来的短信:"考虑得怎么样了?"
我看着手机屏幕,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既然他们都在演戏,那我也要让这场戏变得更有趣。
"奶奶,我还有一个请求。"我合上盒子,"能把那件黑色针织衫借我看看吗?"
老人愣了一下,随后露出了然的笑容:"在衣柜最里面。"
我打开衣柜,一件黑色针织衫静静地躺在最里层。样式和今天那件一模一样,连尺寸都分毫不差。
我小心地把衣服取出来,在台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