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再也没有出来。
我开始变得嚣张跋扈,化着张狂的妆容,整日在宫里闯祸,今日,烧了御花园的树,明日,又气病了来上课的夫子。
一开始,父皇母后会包容我,渐渐的,他们对我失去了耐心,可无论我怎么作,就算皇帝气得胡子都哆嗦,却没有舍得动我一根汗毛。
替我挨打的,是谢旭。
“衣服脱了吧,我替你上药。”
“公主......”
谢旭后退一步,好像我能把他吃了。
“谢旭,你装什么?我受伤的时候,你也曾亲手为我上药,不该摸的全都摸了,难道你还怕这些?”
我的后背有一条很长的伤疤,从肩膀到我的腰侧,青楼里的妈妈以伤疤为枝干,在其周围纹了些红艳艳的梅花,使我更显妖娆妩媚。
他蒙着眼睛,额头密密麻麻的细汗,给我上药时,手指是颤抖着的,我曾问他:“你抖什么?疼的又不是你,再说希望我变强大的人不是你吗?”
他不说话,只是沉默的为我上药。
他的衣服被我强行扒下,他的脸,比我的胭脂还红:“谢旭,你害羞什么?”
“还请公主自重。”
这人真没意思!
没过几天,御花园池塘处飘着一具女尸,看着应该刚死不久。
“父皇,儿臣在这深宫中实在无聊,不如这案子,父皇交给儿臣查?”
我把这个宫女的人生经历查了个遍,她的身上没有伤痕,但有让人侵犯的痕迹,应该是被人辱了清白后跳湖自杀。
查来查去,查到了勤政宫的头上。
这个秘密,让我揭开了一半。
我想起查案过程的艰辛,似乎总有人在掩盖什么。
新年,
父皇办了一场宫宴,宴请了京城名门,他们起哄我去表演一段,于是我上台表演了一段剑舞,这段舞,是谢旭教我的,他递给我一块糕点,我微笑吃下。
我感觉浑身燥热,父皇让我退下歇息,迷糊中,我被人抬走,我在路上清醒过来,决定将计就计。
我被人抬到了勤政宫,我躺在龙床上,没一会儿,就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
“陛下,就差这一味药引,等丹药制成,您就能长生不老了。”
“何道士,你先退下。”
药引,什么药引?
我感到熟悉的龙涎香,我的父皇,竟然在脱我的衣服。
我想到那宫女残破不堪的下体,心中了然,“沈恬,你还真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