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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破产,父母车祸身亡,我无奈以入赘的方式和周烟结婚。
婚后我们一直相敬如宾,直到那天远在国外的肖魏回国后。
这一切都变了,我们开始会为了他频繁争吵。
我也偷偷吃了他不少的醋,每次都被周烟以青梅竹马的关系一顿搪塞。
直到三年前结婚纪念日那天,周烟撇下我去和肖魏共进烛光晚餐被我发现时。
我心生怒气当众扇了肖魏一巴掌,令周烟难堪。
作为对我的惩罚,她把我被送到了这个露天监狱调教。
整整五年的折磨,我身心俱惫,活着已然成了我最后的奢求。
直到直升机降落在记忆中的房子前,我的思绪才逐渐回笼。
“下来吧,沈屿到家了。”
我颤颤巍巍的从直升机上走下来,与周烟保持一定的距离,不敢靠近。
周烟的眉头再起皱起:“离我那么远干嘛?我身上有刺?”
我低眉顺眼的不敢直视周烟。
这五年教会了我,如何做一个最低等的下人去讨好主人的欢心。
我顺从地跟在周烟的身后朝他柔声说道:“主人,有什么吩咐?”
第2章 2
刹那间,周烟的眼神再次浮现困惑,仿佛难以置信这话会出自我之口。
之前我虽然面临家族企业破产,父母车祸双亡,但我的脊梁从未软过。
可此刻我就如同一只任人呼之即来的狗般低贱。
此刻如果给我的脖子套上一条链子,我也一定会乖顺的叫出几声“汪,汪。”
身后的肖魏看到这幕嘴角的扬起一丝弧度:
“烟烟,他这是在装可怜博取你的同情,让你觉得这三年亏欠他了。”
原本还对我抱有一丝同情的周烟,周身顿时扬起一股寒气:
“那既然这样,你就先住陈妈的房间吧。”
周烟本以为我会拒绝,去不曾想我连忙答应下:“好的,一切听您的安排。”
毕竟在监狱,作为一个任人宰割的人,是不配拥有自己的房间更何况是床。
我小心翼翼地来到卧室,脱去了衣服在浴室里洗澡。
我好久好久没洗过一个热水澡,哪怕是冬天也只有冰冷刺骨的水浇灌全身。
正在我轻轻擦拭身体时,门外传来一阵开门地声音,我顿时吓的瘫软在地嘴里不断地哀求着:
“别进来,求求你, 放过我好吗。”
泪水混着发尾滴落的水,无声的滑落我的脸盘。
陈妈将一套干净的衣服放在门边:“先生,是我,我把衣服放外面了。”
大脑在应激反下,逐渐平缓我不断地深呼吸调整自己的情绪。
望着身上密密麻麻,丑陋的如同蚯蚓般的伤疤,停止啜泣。
在露天监狱这五年,我早就如同被踩在烂泥里的花,无情的任人践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