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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太敏感,明明他们站的远,可我总觉得他们眉来眼去的,看着就叫我心里发堵。
娘带着一大家子走了,我拉着妹妹的手,附在她耳边交代了几句。
妹妹惊疑不定,“大姐,会不会是你想多了。”
“你留意着就是,记住谁也别说啊,有消息了告诉我一声。”
妹妹拍拍我打手叫我放心,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追着爹娘跑了出去。
妹妹虽然有些小心思,可还是拎的清轻重缓急的,做事也比较细致,否则我也不敢把这种打探消息的事交代给她。
如今我在坐月子,做什么都束手束脚的,也只能寄希望于娘家了。
人一旦起了疑心就看什么都不对劲了。
平日里给我喝的药,我总觉得是害人的。
因此,我全都悄悄的倒了,自己趁他们不在冲娘送来的红糖鸡蛋吃。
平日里喝的鸡汤,我也觉得味道不对。
自己戴上帽子悄悄去厨房看了眼,发现是鸡汤掺着豆腐汤给我喝的。
整整一个月子,就杀了两只鸡,我娘送来八只鸡,还有六只被刘昌平送去了大堂伯家。
要不是小妹偷偷找来告知我,我还以为是婆母拿去卖了贴补家用了。
我特地把自己偷得的药渣拿给妹妹:“帮我拿起胡郎中那看看,这是什么药。”
却没想到妹妹拎着药渣离开时,恰好撞上刘昌平,“妹妹,这火急火燎的干什么呢?”
我担心被发现,连忙装作头痛,“夫君,我头痛,刚刚喝的药太苦了,妹妹看我吃蜜饯非吵着要吃,我不给她就抢。”
“你快帮我抢回来,这阵子喝药可就靠它了。”
妹妹也是机智的,直接把东西往胸口一塞,“姐夫,你别过来,敢抢我就叫非礼了。”
刘昌平本来有些疑虑,这下子全都打消了。
一来平时我们姐妹见面就掐,二来妹妹的确经常抢我东西。
只是他不知道,我们姐妹内里再吵再闹,若是外人敢欺负我们,绝对是一致对外的。
总之,我们姐妹有共识,除了自己,旁人别想伤害我们的家人。
妹妹见刘昌平不敢抢,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