蹬着高跟鞋就去到了酒吧要了一杯红酒,又把我丢给了收银员,收银员随手又把我扔进了一个小小的抽屉。
想着才从银行出来一天我就被人到处丢来丢去,还把我靓丽的容貌给损坏,我顿时对拥有过我的主人有了深深的恨意,我想离开他们的掌控,可是兜兜转转我还是在他们之间来回流转。
后面我累了,我甚至懒得去看我的新主人是谁了,麻木的在他们之间流转,被丢进抽屉后,我竟然有了些许的放松,我慢慢在抽屉里面睡着了。
之后的日子我都是在这个舞厅里面流通,接手我的人有满身酒气的醉鬼,有浓妆艳抹的女人,有猥琐至极的小人,有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每一次我换了主人,我都心怀期待他兴许会对我好一些。可是每次我期望越高,失望也越多。后面每天面对舞池的高分贝音响,酒桌的熏人酒气,我所谓的临时主人之间的各类肮脏交易,我变得麻木了,我不再期待,任他们将我扔来扔去,随意揉弄,就这样浑浑噩噩的度过了几个月。
八月份,我还在睡梦中,就听到一阵吵骂声,我起身一看,原来是我现在的一个光头主人在对着电话那头大骂,好像在说:“你不要吵吵,你们的工钱我不会少给你们的,你今天下午五点到工地等着,我给你预支一个月工钱,你要是再打电话烦我,这两个月工钱也甭想拿了。”
“可是李总,我们已经有六个月没有发工钱了,您现在只给我结一个月工钱,我家里等着钱用哇,您看能不能……”,对面一个声音颤颤巍巍地说道。
“你再废话,信不信这两一个月的工钱我也不给你。”
“李总,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