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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而是担心我针对谢之柔,开始为谢之柔解释,“晓晓,之柔腿受了伤,我把她接到家里来照顾,我不在家的时候,你也要帮我照顾一下她。”
“还有,我们主卧的床比较软,让她睡主卧。你睡客卧吧。”
我强忍住讽刺,问了句,“那你呢?”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谢之柔住到家里,谢信然刻意与我拉开距离,他竟然连与我同床都不再愿意。
他说,“我睡客厅。”
7.
我沉默了好一会儿。
才问道,“你没看到我给你发的短信吗?”
不等谢信然开口。
沙发上的谢之柔,缓缓站了起来,“晓晓姐,不要再跟信然哥闹了好不好?你要怪就我吧!是我突然扭伤了脚……”
“我在这里已经没有其他亲人,只有信然哥哥了,所以,才不得已拜托他来医院。”
谢之柔说到这里的时候,眼眶泛红,声音里满是悲伤和委屈。
谢信然见状,立即走过去,轻轻搂住了谢之柔的肩膀,柔声安慰道,“之柔,你扭伤了脚,本来就需要有人照顾。我相信……”
他看向我,眼神里分明带着几分警告,“我相信晓晓会理解的。”
谢之柔再次望向我,眼里带上了几分得意,“晓晓姐,等我养好了腿伤,我就会离开。你…… 你别威胁信然哥哥分手了。他最不喜欢别人威胁,若他一气之下,真分手了,你……你又要怪我……”
谢信然见谢之柔哭得柔弱,愤怒地瞪向我,语气严厉,“晓晓,你倒是说句话啊!你在怪之柔吗?你真是太不懂事了!”
“之柔伤了腿,我去照顾她,本来就天经地义!不知道你怎么就这么喜欢拈酸吃醋。”
他眉眼间全是不耐烦,继续指责我,“好了,你也别再闹情绪了,你若是没什么事,就去客卧里休息吧。你的东西,我全部已经给你打包放在客卧了。”
他明显不想再看到我。
我已经没有闲心再与他吵。
谢之柔回来的这半年,我们已经吵过太多了。每一次争吵,都是在消耗我们之间仅存的那点感情。
我淡淡地说道,“不用了!你不用睡沙发,我搬出去住。”
8.
听我这样说,谢信然只是微微蹙起了眉头,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漠,却并没有开口挽留。
他的沉默,如同一把无形的刀,深深刺痛了我的心。
幸好之前谢信然已经把我的东西都打包放在了客卧,这也为我省去了不少麻烦。
我连夜联系了搬家公司,从他家里彻底搬出去。
他看着我一箱一箱地把东西往外搬,却始终没有阻拦,甚至都没有多看我一眼。
他还因为担心盐焗虾凉了,坐在桌前细心地为谢之柔剥虾、挑出虾线。
这一幕,对我来说,是那么的刺眼,那么的讽刺。
八年来,他从来不曾为我做过这样的事,如今却为了另一个女人,如此细心周到。
直到我搬完了所有东西,转头望向这间房子,心中不禁涌起一阵酸楚。
我和谢信然相识之初,他就住在这套房子里。
只是那时,房子里空荡荡的,除了一张床,什么也没有。
这里的一切,都是我一点一滴置办的,每一个物件都承载着我们的回忆。
只可惜,这里一切,包括人,都不属于我……
谢信然见我久久不肯离去,以为我还对这里有所留恋。
他终于从谢之柔身边站起,走过来。
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