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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抱柳姐姐了。”
“哥哥低头了。”
“柳姐姐哭了。”
“哥哥把柳姐姐亲哭了,他不配——”你的喜欢。
“住嘴!”
“住嘴”这句话是花霜言对谢凌说的。
实在是谢凌太吵了。
而且眼前的情况根本不是谢凌描述的那样,他真的是会夸大其词。
阿墨没有摸柳莹儿的手,他是隔着衣服拽住了想往湖里走的柳莹儿的手腕。
阿墨也没有抱柳莹儿,他只是双手抓在柳莹儿的肩膀上摇了一下柳莹儿的身体,似乎在说些什么很激动的话。
以我对阿墨的了解还不知道吗?肯定是在说一些洗脑的大道理。
阿墨也没有亲柳莹儿,只是因为视角问题看着有些像。
花霜言语气有点重,谢凌一下子怔住了,眼中盛满了不可思议。
“霜言姐姐你凶我……”
“阿霜。”
谢墨听到了我的声音,转过了头唤了我一声。
我径直走向谢墨。
我看了看眼睛红彤彤的柳莹儿,又看了看看到我的出现后,眼里泛出温柔色彩的谢墨。
我问:“阿墨,莹儿怎么了?”
谢墨看向柳莹儿,明显想让柳莹儿自己说 。
柳莹儿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然后一把抱住了我。
“霜言姐姐,对不起,我给你们添麻烦了吧,只是我心里难受,我不想活了,但是谢大哥开导了我,谢大哥真的是一个很好的人。”
原来是这样。
我回抱了柳莹儿,掏出手绢,给她擦了擦眼泪,温声说道:
“阿墨确实很好,他正直又正义。”
还温柔开朗。
“不过,莹儿,你能说说你出了什么事吗?为什么突然想不开呢?”
02
柳莹儿哽咽着诉说自己的凄苦。
原来她那个赌鬼老爹得知刘员外看上了柳莹儿,正准备把柳莹儿打包送去刘员外家。
柳莹儿算是花霜言的半路朋友,当朋友的时间还没有一年。
不过花霜言已经知道了柳莹儿家里的情况。
她生母去得早,她是被父亲带大的。
但是她父亲不知何时竟染上了赌博,自此一发不可收拾。
连从小疼到大的亲生女儿都可以像货物一样随意送人。
我和阿墨陪着柳莹儿说了好久的话。
柳莹儿:“霜言姐姐,柳大哥,谢谢你们,跟你们说了这些我心里好过多了。”
“我回去再劝劝我爹爹,他以前那么疼我,我多哭几回兴许他就心软了。”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柳莹儿走后,小湖边就剩下我和阿墨,还有刚才一直很安静的阿凌。
三人并排坐在一起。
晚霞的余晖散下,湖面泛起金色的波澜。
我转头看向坐在我右边的阿墨的侧脸。
他安安静静的看向湖面,俊朗的面容出现一丝哀愁。
眼神却逐渐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