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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依然平静，但指节已经不自觉地收紧。
Lisa将手机收回，纤细的手指摩挲着屏幕："我也可以说同样的话。堂堂纪委副书记，深夜出现在女性更衣室，这画面很容易让人联想呢。"
沈明远往前一步，逼近Lisa："你在威胁我？"
"不，我在提醒你。"Lisa仰起头，碧蓝的眸子里闪烁着危险的光芒，"我们都需要全身而退的机会。"
沈明远能闻到她发丝间若有若无的香水味，那是一种带着侵略性的馨香："你想要什么？"
"护照和机票。"Lisa的红唇轻启，"以及你的保证。"
"这些都不难。"沈明远的目光落在她的唇上，"但我要确保资料的真实性。"
Lisa轻笑一声："你可以现在就验证。"她解锁手机，点开一个加密文件夹。
沈明远接过手机，快速浏览着内容。文件详细记录了北海项目中的每一笔资金流向，每一个参与者的角色，以及......徐市长的私人账户信息。
"资料很完整。"沈明远将手机还给Lisa，"但你为什么要背叛徐市长？"
"没有永远的盟友。"Lisa将手机放回包里，"我只是选择了一个更强大的靠山。"
她的话里有话，沈明远眯起眼睛："你在为别人工作？"
"重要吗？"Lisa的手指划过沈明远的领带，"你得到了想要的证据，我也需要你的承诺。"
沈明远握住她的手腕："如果我说不呢？"
"那我只能选择其他买家了。"Lisa挣脱他的手，"比如，省纪委的那位。"
沈明远的表情变得深沉："你在两边下注？"
"聪明的人从不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Lisa贴近沈明远，呼吸喷洒在他的耳畔，"你也不例外，不是吗？"
沈明远没有后退："你调查过我？"
"我调查每一个可能的合作对象。"Lisa的声音带着蛊惑，"包括你和那位省纪委的关系。"
沈明远的心跳漏了一拍。他确实在暗中与省纪委合作，但这件事知道的人屈指可数。
"你的情报网很厉害。"沈明远压下心中的波澜，"但你觉得省纪委会相信一个外国间谍？"
Li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