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的作业,甚至嫁祸我偷东西。
这些幼稚的恶作剧,我都忍了。
谁让我寄人篱下呢?
我不能给聂家惹事儿,更不想被送进孤儿院。
直到高一那年,我被几个女生堵在了厕所。
周可可捏着我的下巴说:“以后离谢培远点。他喜欢的人是我。”
他们无论从家世长相都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那你害怕什么?”我忍无可忍地推开她:“要不你拿条狗链拴住他。”
许是这句话激怒了她们。
她们推搡着,把我的头发剪得像狗啃过一样。
我一口气跑出了学校,把头发全剃光了。
回到家的时候,谢培正在跟父母告我的状。
“她竟然敢不声不响的就逃课!”
只听聂母说:“真是有爹生没妈教的孩子,一点都不为别人考虑,就由着自己的性子做事儿。”
“到底还是个孩子,好好教育一下就行了。”聂父到底还有些良心。
我强忍着眼泪,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不想让他们看见我流泪。
这反倒更证实了聂母口中的不懂事。
“你们看,我说的没错吧,回了家都不打个招呼,一点礼貌都没有。”
估计谢培看到了我卤蛋一样的脑袋。
很快我的房门就被敲响了。
我擦干眼泪,打开门怒视他,“你是来看我有多惨是吗?”
谢培愕然:“谁干的?”
我心中冷笑,装什么好人?
那些人还不都是他的狗?
4
第二天,我照常早早出门,就是为了避开跟谢培一起出现。
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也没必要让人知道我们的关系。
上课铃响后。
班主任进了教室,起立问好。
便把目光扫向了我和谢培,最后定在我身上”:“颜若你什么情况?上课戴什么帽子?懂不懂得尊重老师?”
全班同学的目光瞬间集中到我这边。
我心中五味杂陈,一把薅掉了帽子。
教室里顿时一阵唏嘘。
有人小声在地下嘀嘀咕咕。
“老师我也戴着帽子呢,你为什么只说她?”谢培一副混不吝的样子说。
我这才发现,他竟然也戴了顶帽子。
我心想,老师也是人。
也会看人下菜。
只见他摘下帽子,也露出一颗“卤蛋”。
老师尴尬地说:“好了,好了,你俩还是戴上吧!”
那一刻,我竟然有一丝感动。
5
从那天起,谢培就让我跟在他身边。
帮他背书包、打饭、抄笔记。
用他的话说,以后只有他可以欺负我,别人不行。
这只会让我更加自卑和敏感。
他仿佛在无时无刻地提醒我,寄人篱下就要听话。
可是不管我多么懂事儿,终归还是个外人。
聂母看着我渐渐长大后,防备的眼神也愈发明显。
“要不还是让谢培出国算了!”
那天,我无意中路过聂父的书房,还是听到了聂母的话。
“不咬人的狗才最可怕!”
我心里顿时五味杂陈,原来我只是他们养的一条狗。
“是不是你想太多了?颜若毕竟是个孩子,比谢培还小两岁,他们俩怎么会?”
“谢培没心没肺的,不代表这丫头没有那心思,你不懂女孩子更早熟!”
原来,他们一直在防着我。
喜欢他的女生都能排到校门外,我只不过是他随意驱使的下人。
“他怎么可能喜欢我?”我不得不不厌其烦地解释。
我对自己的身份有着清晰的认知。
别人信了,周可可却不信。
“你一个孤女,拿什么跟我比?”
看来谢培什么都告诉她了。
“我没得选!”
没有雨伞的孩子,只能拼命跑。
我努力学习,只是为了早日逃离聂家,远离谢培。
用事实告诉他们所有人,你们都错了。
6
三年没日没夜的学习,终于让我如愿考上了理想的大学,并拿到了全额奖学金。
不知道为什么,原本谢培和周可可约定上同一所大学的。
他竟也跟我上了同一所大学。
这是什么孽缘?
在大学里,我所有业余时间都在忙着打工赚钱。
他则忙着跟周可可异地恋。
因为我知道自己马上就要十八岁了,聂家不会一直白养着我。
两年我都不曾回过聂家。
他们估计也快忘了我这个白眼狼的存在。
那天谢培破天荒地打电话让我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