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雪白的牙齿，低哑的声音穿出来：
“晓妍，你知道这直播界有多残酷吗？想要出人头地，就必须得有话题，有热度。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为了让你能在这竞争激烈的直播界脱颖而出。”
他的声音平静得让人害怕，就像在诉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你选了那个外卖员来当演员，还精心布置了这个废弃工厂，这些奇怪的道具，都是你安排的，对不对？”我咬着牙，努力不让自己的声音颤抖。
“没错。”
经纪人坦然承认。
“只有这样，才能制造出足够的话题和悬念，吸引更多观众的关注。等你‘逃出去’之后，你就会成为直播界的焦点，到时候，名利双收，你就是顶级网红了。”
我难以置信地听着他的话，感觉自己的世界观都在崩塌。
“无耻！你知不知道这样做是违法的？”我愤怒地指着他。
“在这个流量至上的时代，道德？法律？只要能成功，这些都不重要。只有不择手段，才能站在巅峰。”
他那笃定的眼神，让我感到一阵心寒。
经纪人身后的那个陌生男子走到我跟前道：“晓妍姐，直播中断后，我在网络上散布大量消息，引导舆论走向。我们还留了些线索，等会儿警察应该就会找到这儿来，到时你再说出恐吓信息的事。我们可借助这件事的热度，让你拿到大把的粉丝和商业合作。”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们别做梦了，我绝对不会接受这种靠欺骗得来的成功。”
经纪人脸色一沉，冷冷道：“晓妍，你要是敢破坏这个计划，我保证你的直播生涯到此为止，以后别想再有出头之日。”
“我宁愿身败名裂，也不会同流合污！”
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动静，像是有一群人正朝着这边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