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满是探究,似乎想要从我的表情中读出些什么。
可惜我的眸底古井无波毫无波澜根本看不出任何情绪,他这才将视线重新定格在眼前的视频上。
沉默几息后,男人挑了挑眉,语气冰冷如刀,“是吗?我怎么没看出来你与这视频中的女人又何不同?
再说了,就算视频可以作假,人证总作不了假吧?
我派去查这件事的人从绑匪口中得知绑架案的主谋就是你,苏、安、意、
他们亲口指认是你花钱雇他们绑架瑶瑶,想要害她性命,如今人证物证具在,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男人言辞凿凿一口咬定是我买通绑匪,想要买凶杀人,我顿时只觉得讽刺至极百口莫辩。
看着男人俊美的侧脸,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所以,你是认定是我买凶杀人,是我想要害她性命是吗?”
男人盯着我的目光愈发冷冽,不置可否,“哼,难道不是吗?”
“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这件事真是我做的,那么你能查到证据,警察会查不到吗?
我和方沁瑶有什么深仇大怨,为了害她不惜搭上自己,总不能是因为争风吃醋吧?”
我不甘示弱,据理力争。
男人显然不信,语气讥讽。
“谁知道呢?
毕竟你这人心机深沉,心肠恶毒,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不过,苏安意,从前倒是小瞧你了,没想到你竟然这么疾言厉色巧舌如簧,所有的证据都摆在眼前了,你还能面不改色的扯谎狡辩。”
听到男人嘲讽的话语,和笃定的态度的,我气极反笑。
“贺景川,你的脑子呢?
你难道就没有想过这也有可能是方沁瑶买通绑匪自导自演的一场苦肉计。
目的就是以此陷害我,将我在你心里塑造成一个恶毒善妒的女人,让你更加厌恶我,然后你就会和我离婚,她好上位……”
男人松开掐住女人脖劲的手将她用力往地上一推,冷冷出声反驳,“不可能,我了解瑶瑶,她生性善良,绝对做不出自导自演这种事。
更何况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你,视频是,绑匪也是,明明所有的证据都摆在眼前了,你还在这里百般狡辩,不知悔改,苏安意,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果然,这么多年来,只要涉及方沁瑶的事情,贺景川永远都是站在她那边,永远只相信她的一面之词。
看着男人冷漠阴鸷的神情,我的眸底闪过一丝自嘲,腹部的绞痛让我痛苦的蜷缩成一团,咬牙不甘心的问道。
“所以贺景川,在你心里我苏安意就是心机深沉,恶毒善妒的坏女人,她方沁瑶就是生性善良不染纤尘的高山白雪是吗?”
面对我的痛苦和质问男人视若罔闻不置可否。
我微微仰头,盯着男人晦暗的墨眸,凄然一笑。
“既然你认定是我做的,我百口莫辩,所以你来找我是来为她出气来了吗?”
男人视线落在我身上几秒,旋即收回目光,半晌,薄唇轻启,声音嘶哑,从喉头慢慢滚出两字,“没错”
我抿紧唇瓣,努力抑制住眼眶中下一秒就要如同决堤汹涌而出的泪水,咬牙问道,“那你想怎么样?”
贺景川站在离我不远处的方向如同高高在上的神袛般垂眸俯视蝼蚁一般睨了我一眼后,转身冷声吩咐保镖将我压去门口的院子里跪着。
院外秋风萧瑟,乌云压顶,大雨磅礴,保镖压在我肩膀的手力道很大,将我死死的压在坑坑洼洼满是泥泞的青石台阶上,动弹不得。
天空中的雨越下越大,淅淅沥沥的雨水不断的砸落在我的身上额头上,冰冷刺骨。
慢慢的雨水渐渐模糊了我的视线,疼痛麻木了我的神经。
也不知跪了多久,我只觉得整个人昏昏沉沉,腹部突然传来剧烈的疼痛,身下一股不知名的暖流不断涌出,在大雨中开出一朵娇艳欲滴的玫瑰花。
昏迷前一刻,我看见男人长身玉立的身影缓缓向我走来。
我拼命的想要开口求他救救我,救救我们的孩子。
可嗓子就像是被烙铁灼烧般的疼痛干哑,最后竟什么都说不出来,就朝着地面直直栽了下去。
昏迷时,我感觉有双温暖的大手将我紧紧抱在怀里,在我耳边不断呢喃着什么,可惜,昏迷的我,什么都听不到。
再次醒来是在医院的病房内,病房内四下无人,到处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刺鼻极了。
醒来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颤抖着双手轻轻抚上小腹,想要感受肚子里宝宝的存在。
只可惜,当我的手抚在平坦的小腹上的那一刻开始,就再也感受不到生命的存在。
昏迷前的回忆如同被海浪卷起的潮水源源不断的向我袭来,头痛欲裂。
回忆慢慢回笼,思绪也逐渐情绪的起来。
根据回忆,虽然心里已经猜到了七八分。
可我还是抱着一丝期待,忍着巨烈的痛楚,颤抖着指尖掀开被子强撑着体力不支摇摇欲坠的身体艰难的向病房门口走去,想要去找医生问个究竟。
结果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