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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队”信息。
书写完毕,找来一块肥皂,用血书裹好用力朝楼底抛下;纸团“砰”地应声而落,落在了保安的必经之路上。钱文玉眼巴巴看着窗外状况,希望保安发现纸团,将消息告诉警队;可此刻从旁边走过来一个少年,弯腰捡起纸团扔进了垃圾桶里。钱文玉气得差点昏厥!正想该不该向保安呼救,洗手间的门猛地被撞开了,二疤劈头盖脸地质问:“你在这儿干什么呢,呆这么久?”钱文玉灵机一动,装出十分疼痛的模样,捂着流血的手指随即说“刚才关门时不小心把手挤了,好庝!”二疤嘟囔了几句,让钱文玉回到了客厅,接下的几个小时二疤明显加强了对她们的管控,钱文玉再也没有找到任何机会
午夜到来,二疤带着一帮人再次出现,在他们严密的监护下,钱文玉她们下了楼上了院中停靠的一辆中巴车,车子一路飞驰停在了海边。二疤用租来的小渔船将三十多名女子分批送到了一艘远洋货轮上,交到了负责运送的蛇头黑猪手里。
天亮的时候,偷渡女们还在睡梦中时被船员野蛮的叫醒,然后被赶到货轮最下层的一个隐匿的小舱里,钱文玉料到过不了多久;这艘船要接受例行检查了。半小时后,甲板上响起一阵杂乱的脚步声,钱文玉知道这将是最后一次被发现的机会;她用尽全力开始不停地捶打钢板,钱文玉的反常行为,立即引起偷渡女们的警觉紧张:她们无一不是心中默默祈祷,乞求可以逃过海警的检查!她这么做无疑是自投罗网,大家不约而同的一拥而上,想要制止她的疯狂行动。钱文玉不管不顾,奋力从她们按压中挣脱出来,继续敲击钢板,正在此时,钱文玉听到小舱外面也响起了阵阵敲打声,很快将自己弄出的声音覆盖了。过了大约一时左右,她感觉到火轻起动了!心里油然而生一种绝望:看来警察并没发现什么异常,这最后的一点获救的机会也随之消失了!小舱的门“嘎吱”被打开了,黑猪带着五个人闯了进来,他凶神恶煞地吼叫道:”刚才,是哪个不知死活的臭婊子在敲打钢板?”众人目光不约而同地投向钱文玉身上,黑猪走过来一把扯住钱文玉的脖衣领子骂道:”你给我老实交待,你到底定做什么的?刚刚为什么那样做?”钱文玉吓得脸色煞白,颤抖着说“我,我真是想到法国发财,只是我有心脏病,刚才实在憋得我快要窒息了……”黑猪半信半疑地盯着她看了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