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跟她作伴。
“舅妈,您现在真的该去看看医生,或者回去好好睡一觉,梦里什么都有!等您好点了我再来看您啊!”
不等她回复,我哐地一声关上了门。
我妈还在那里纠结。
“芬芬啊,你这么对舅妈是不是不太好?毕竟是长辈!”
猪队友的圣母发言气得我肝疼。
“我这不是为了帮舅舅治好舅妈的妄想症吗!不然舅舅在天上也放心不下啊!”
我把我妈忽悠得一愣一愣,三令五申让她不能答应舅妈各种无理取闹的条件。
看着舅妈联系不上我们又在群里大骂,又替她拉黑了不省心的亲戚们和家族群。
我妈唉声叹气,担心亲戚们说闲话,我直接给她洗脑。
“所谓亲戚,像舅舅那样全心全意帮我们的少。大多数都是恨人有笑人无的鸡肋社会关系而已,被他们说闲话又不会少块肉!”
我的想法还很乐观。
也许舅妈被我武力压制,能慢慢冷静下来反省自己的异想天开。
没想到,我对上奇葩还是太嫩了。
从来都是良民一枚的我居然接到了法院传票,舅妈以民事侵权为由一纸诉状把我告了!还索赔200万。
胆小的我妈吓得瑟瑟发抖,
“芬芬,你会不会被判刑哦?我看舅妈告你间接故意杀人啊!要不我们还是把房子给她求她撤诉吧!”
工作以来的乖顺让舅妈忘了,我这个人向来是遇强则强的叛逆少女。
她这么搞事实在是踩到了我的底线。
我的最后一丝愧疚都没了,只想重磅出击好好打醒她!
开庭那天,我自己就是学法律的,没请律师自己上。
舅妈请的律师有几分刷子,提出是我明知有这个习俗,还为了跟舅舅怄气理发,导致舅舅不能释怀跑去喝酒。
而且生气比平时更容易醉,喝醉后还坚持骑自行车回家就出了车祸。
我承认是和舅舅发生了争执。
但是是舅舅嫌我的红色羊毛卷头发太扎眼凌乱,我才去理发的。
舅妈和我妈当时都在厨房。
只听到我和舅舅因为头发拌了两句嘴,都没听到具体内容,怎么能说舅舅生我的大气呢?
“舅舅平时就有喝酒的爱好,喝完酒还要骑车回家,怎么劝他都不听。如果要说间接杀人,和他喝酒还不送他的人,和纵容他喝酒骑车的家人不是更有嫌疑吗!”
想起舅舅那晚最后发给我的最后一条消息里染血的遗愿,我对喊他喝酒的人深恶痛绝。
舅妈说不出那晚和舅舅喝酒的人。
只知道他神神秘秘说要出去跟朋友聚会。
法院很快就作出判决。
舅舅的车祸是他酒后骑车全责。
那天我去收费自习室学习到很晚,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据,舅舅喝酒没有直接证据和我有关。
驳回了舅妈的诉讼请求。
舅妈如意算盘落空,还被判付一大笔诉讼费和律师费。
赔了夫人又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