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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究竟是怎样的女人能入得了表哥的法眼。”
一个吊儿郎当的声音突兀地传入众人的耳朵。
我抬眼望去,与那双满是轻佻的眼睛对视的瞬间,表弟端着酒杯的手猛地一抖,那殷红的红酒瞬间散落一地,在光洁的地板上晕染开来,宛如一滩鲜血,透着几分诡异。
“表哥,我……我还有事,先走了。”表弟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说话也变得结结巴巴。
“老公,我去送送表弟吧。”我起身说道,眼神却紧紧地锁住表弟,仿佛要将他看穿。
待走到表弟身边,我压低声音说道:“站住,以后说话给我小心点,否则我打得你满地找牙,让你知道什么叫后悔。”
说起这个表弟,他也绝非善类。
犹记得有一次,我和同学去 KTV 唱歌放松,这家伙仗着自己兜里有几个臭钱,便开始肆无忌惮地侮辱在场的女性。
他大摇大摆地走到那些女孩面前,脸上挂着令人作呕的淫笑,嘴里吐出的话语更是不堪入耳:“你们几个,都给我过来,让本大爷摸一下,一次给你们一百块,不然今晚的酒钱你们休想拿到!”
当时,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他这副丑恶的嘴脸,怒从心头起。
几步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像拎小鸡似的把他拎了出去,然后毫不留情地对他一顿拳打脚踢,打得他连连求饶。
并且,我还放下狠话,让他以后见我一次躲一次,否则见一次打一次。
没想到,今日竟冤家路窄,在这儿碰上了。
我愤然攥紧拳头,猛地朝那家伙挥舞过去。
他瞬间吓得脸色惨白,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地求饶,声音颤抖地说道:“记住了,不敢乱说了,再也不敢了!”
那狼狈的模样,好似一只受惊的老鼠,连滚带爬地仓皇逃窜。
“哟,表弟这是咋了?跑得这么急?”有人高声问道。“
嗐,他家燃气忘关了,着急回去呢!”旁边的人笑着应和。
“这家伙,啥时候能靠谱点儿啊?算了,不管他,咱们进屋吧。”
众人进了屋,二叔二婶、三叔三婶也都来了。
公公整了整衣领,清了清嗓子,神色得意地开口道:“趁着家里长辈都在,有些话得跟新媳妇念叨念叨,这老贺家的家规啊,可得好好听着。”
说罢,他微微仰起头,眼神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女人嘛,就该本本分分地在家相夫教子,抛头露面出去工作像什么话?朋友也别瞎交,没什么用。老公说的话那就是命令,必须得听,绝对不能反驳。男人嘛,教育自家女人那是天经地义的事儿,偶尔打骂也是为了她好。”
听着这荒唐的“家规”。
我怒极反笑,冷冷地说道:“呵,原来你们所谓的家规,全是用来束缚女人的!男人就能在这家里无法无天、肆意妄为?今儿我算是看透了,也难怪能教出这么些心理扭曲的孩子,这一家子都病得不轻!”
上辈子我历经的那些炼狱般的苦难,桩桩件件,皆是拜你们这群恶魔所赐!
“哼,看来这新媳妇刚进门第一天就想违抗家规了?大哥,还愣着干什么,赶紧上家法伺候!”
就在这时,婆婆因紧张而手忙脚乱,不慎将红酒倾洒在了公公身上。
公公顿时怒目圆睁,厉声咆哮:“跪下!”婆婆宛如一只受惊的提线木偶,身体猛地一颤,随即“扑通”一声瘫跪在地上,声音颤抖地哀求着:“饶了我吧,下次再也不敢了。”
贺宏见状,立刻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