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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你们还帮着他说话。要是传出去,咱村的人不得笑话?”
她又看向族中一位德高望重的长辈,恳切地说:“叔公,您一向公正,还请您为我主持公道。我只求净身出户,与这赌鬼丈夫一刀两断,以后也不想再跟这家人有任何瓜葛。”
叔公正要开口,男人却跳起来喊道:“别听她的,她就是想耍赖!”
其他几个帮腔的族人也跟着起哄。张婆婆见讲理无用,眼眶瞬间蓄满泪水,悲从中来,哭喊道:“你们这般欺人太甚!我张婆子这些年的苦都白受了!既然如此,我也没什么活头了,今天就一头磕死在祠堂里,让祖宗们看看你们是怎么对待我的,也让十里八村的人都知道老张家是个什么德行,看以后哪家的大姑娘还敢嫁进来!”说着,她作势就要往外冲。
这一下,众人都慌了神。原本支持男人的几个族人,脸上露出了犹豫的神色。
一个年轻的媳妇忍不住小声嘀咕:“这也太过分了,把人逼成这样。”
一位老者也皱起眉头,指责男人:“你把家里闹成这样,还不让人走,像什么话!”
叔公脸色一沉,呵斥男人道:“够了!闹成这样像什么话!张婆子既然心意已决,就让她走吧,别再刁难了。”
男人和那些帮着他的族人,这下都不敢再吭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张婆婆离开。
和离后,张婆婆没有回娘家,她在村子附近找了间简陋的屋子住下。
张婆婆一直有一手不错的刺绣手艺,从前为了家庭忙碌,没怎么施展。现在,她决定靠这门手艺谋生。
村子里的集市热闹非凡,人来人往,吆喝声此起彼伏。
张婆婆在集市上摆了个小摊位,把自己绣的手帕、香囊整齐地摆放好。她绣出的手帕上,那盛开的花朵娇艳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