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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得惨白："你...你什么时候..."
"你以为你很聪明？"我关掉录音，"你跟小模特开房的时候，怎么不查查房间里有没有窃听器？"
"陈总，我们有话好说。"江逸额头渗出冷汗，"这些证据，我可以全部给您..."
"不用了，"我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装，"你的戏份已经结束了。"
话音刚落，两个警察走了进来。"江逸先生，有人举报你涉嫌诈骗，请跟我们走一趟。"
江逸慌乱地站起来："不可能，谁举报我？"
"是我。"徐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穿着一身干练的职业装，表情冷若冰霜，"涉案金额两千三百万，够你在里面待上几年了。"
江逸瘫坐在椅子上："徐总，我们不是说好..."
"说好什么？让你继续骗我吗？"徐婉冷笑，"你以为我真的傻到连基本的背景调查都不做？"
我有些意外地看着徐婉："你早就知道了？"
"在你来找我之前就知道了。"徐婉转过头，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我只是在等他露出马脚。果然，他经不起诱惑，自己送上门来了。"
警察带走江逸时，他还在不停地回头看徐婉，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咖啡厅重新安静下来，我看着徐婉："所以，你是在演戏？"
"彼此彼此。"徐婉优雅地坐下，"你不也是在演戏吗？查他的底细，约他见面，故意刺激他，不就是想让他露出真面目？"
我笑了："看来我们都低估了对方。"
"我们之间，从来就不缺乏默契。"徐婉端起我那杯没喝完的咖啡，"只是缺少坦诚。"
"现在呢？"我看着她的眼睛，"你打算怎么处理工作室？"
徐婉放下咖啡杯："你不是对健身行业感兴趣吗？工作室我可以转让给你，但是..."
"但是什么？"
"我要当这个项目的顾问，"徐婉直视着我，"我们可以谈谈合作的事。"
我若有所思地看着她："你是在给我台阶下？"
"不，"徐婉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裙摆，"我只是觉得，也许我们可以用另一种方式重新认识对方。"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我突然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