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提议道。
「倘若有笙箫之乐,岂不美哉?」
得知客栈中唱曲的姑娘和演奏的老婆子被别的客人喊走,陈独倾的眼神中略滑过一丝遗憾。
「小女子不才,略懂一些琴艺,今后若有机会,奏与殿下听。」
我赶忙承诺。
「往后的日子可长着呢。」
陈独倾素扇点了点木桌,颇有深意地答道。
我也笑了笑,并未多想。
毕竟我不奢求抱上这棵榕树般粗的大腿,阴差阳错之下能与三皇子见一面已经是我的荣幸。
我与陈独倾聊得十分投机,又相伴到夕阳西下。
我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准备同他告别。
刚要起身,头脑中却传来一阵铺天盖地的眩晕感,紧接着是一阵阵的燥热。
我一只手扶住脑袋,另一只手撑在桌沿上,思绪逐渐开始混沌起来。
陈独倾见状立马过来扶住我,同小二要了间上等客房便将我搀扶进去。
我想到清晨柳生烟给我喷洒的液体,一时间明白了什么。
她给我下了生效时间缓慢的催情香,如此一来生米也能迅速煮成熟饭。
许是一日的浸染作祟,陈独倾也鬼使神差地抱住了我,那双望向我的眼睛无比温和,如同无波无浪的一池春水,承载着这世间所有的温柔。
迷迷糊糊之间,我再无力气推开他。
一夜翻云覆雨。
醒来后,我大脑一片空白。
我并不知道陈独倾是一时兴起或是真心相许。
毕竟,这件事对于女人而言会面临被批驳为荡妇的大难,而对于男人而言只不过是一桩风流韵事罢了。
我有些害怕,坐起身来,手下意识抓紧了薄衾。
陈独倾察觉到我的异样,在背后抱住我。
「怎么了?」
我想了想,解释道。
「昨夜并非我所愿,你若……」
「你放心,我会求父亲为我定下这桩婚事。」
陈独倾看出了我的忧虑,打断我。
「等我来娶你。」
陈独倾语气坚定,见我仍忧心忡忡,从衣物中取出一枚通体幽绿的鸽哨塞到我手心里。
「想我的时候可以用这个跟我联络。」
他的话语是如此有力,满满的安全感将我包裹住。
分明是初次相识,却觉得恍若隔世。
次日我回到柳府,心情忐忑。
果然,柳生烟一见到我便甩了我一巴掌,声音清脆无比。
「说了不要给柳府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