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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的!”贺长生眼神魅惑的看着我,只不过眼里没有爱意。
我知道他不爱我,三年了我还是没有走进去他的心。
我与贺长生的相识,纯属偶然。他是京城的佼佼者,光耀一方,而我,不过是个来自乡间的平凡女孩。当贺长生选择与我结婚时,周遭之人无不为之惋惜,疑惑他怎会迎娶我这般看似平凡无奇的人。然而,贺长生并未对此多做解释,只是以一种高调的姿态将我迎娶进门。我成了人们羡慕的贺太太,但在现实中,我甚至未能成为贺家的一名正式保姆。家中大小事务,从洗涤小姑子的衣物到婆婆的衣裳,皆由我亲手操持,鉴于那些衣物异常珍贵,不宜沾水洗涤。加之家中厨师不幸受伤,无法再掌勺烹饪,因此,整个家庭的饮食重任便无奈地落到了我的肩头。小姑子的友人时常造访,斟茶送水成了我的日常。时间一长,人们便误以为我是贺家迎娶的保姆,甚至认为我还不及保姆,常常对我冷言冷语。然而,贺长生对此却毫不在意。
我就如同那些陈腐的戏剧情节一般,我遭遇了不幸——我敬爱的奶奶患上了重病。面对高昂的治疗费用,我却无力承担。在那个沉重的日子,我跪在医生的面前,哀求他能够宽限缴费的期限,然而医生却摇头表示爱莫能助。绝望侵袭心头,我只能效仿那些小说中的主人公,走进京市的奢华会所,当一个陪酒女。
张姐,一位风韵犹存的四十芳华妇人,她上下打量着我,夸赞道:“青春真是令人羡慕!瞧这肌肤细嫩,身姿曼妙,容貌更是光彩照人,妹妹呀,你的美好时光即将来临!”
张姐对我颇为青睐,特意让人引领我去换了一套更为璀璨夺目、更大胆摩登的衣裳。我立在镜前,凝视着那艳如石榴的红唇,以及曲线分明的身影,心中不禁泛起一丝迷惘和微微的颤栗,紧握双拳,既期待又紧张。
“新来的,长的不错嘛!”一个身着露骨的女人走了过来。
“我叫露露,你呢?”她瞥了我一眼,轻轻弹了弹手中的香灰。
见我沉默不语,她又继续解释:“从事我们这行,首要任务便是周到服务每一位顾客。遇到和善的顾客,算是幸运的了;若不幸碰到难缠的顾客,那也只能自认倒霉,你必须学会忍耐!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吧!只要你服务周到,一晚上的小费也十分可观,不过大部分还是归张姐所有,这是本店的规矩。张姐为人慷慨,并不会过于刻薄,只要你表现优异,提出的合理要求她基本上都会尽量满足,当然,也不是任何事情都能如愿。”
“我。。。”我刚想开口,更衣室的门被推开了。
再度经过时,我瞥见了一位脸部布满伤痕的女孩。“你怎么会弄成这样?”露露眉头紧蹙,语气中透露着关切。
“没什么,就是遇见了一个变态!”女孩不以为意的擦着嘴角。看见我挤了一个笑脸。
“我们这什么时候又来了漂亮一个小妹妹啊!”
“今天刚来的,她叫青青,对了你也起个新名字吧!”露露继续抽着烟。
“他妈的,今天遇见几个孙子了,露露姐你帮我和张姐说一声吧!这两天我想休息一下!”青青扯着嘴角道。
“行,我等会和张姐说一声。”露露灭了手里的烟,招手让我和她一起走。
张姐对我很是满意,当晚就给我安排了任务。
我心中忐忑不安地推开了包厢的门,眼前展现的并非预想中的奢华与混乱。相反,一群出身豪门的年轻人正沉迷于玩着游戏之中。我暗自松了一口气。
包厢里面的气氛很浓,我很识相的站在旁边,尽量降低存在感。我知道进来这里肯定不能全身而退,但是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你过来,对就是你!”一个流里流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