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 。”
今天的摩加迪沙简直嗨翻了天!
阳光如同慷慨的土豪,毫无保留地倾洒在这片土地上。
整个城市像是被精心镀上了一层耀眼的金辉。
我站在这盛大得不像话的庆典现场,周围的人们仿佛都被注入了快乐基因,又唱又跳。
那欢快的节奏,感觉连空气都跟着摇摆起来,热闹得要把屋顶都掀翻咯!
孩子们活像一群撒欢儿的小猴子,在人群里上蹿下跳,无忧无虑地嬉笑打闹。
那清脆的笑声就像一串串银铃,在我耳边欢快地回荡。
1.
我叫林夭,望着眼前这一片欢乐的海洋,心中那叫一个百感交集。
思绪就像脱缰的野马,不受控制地奔腾回那些艰难得如同在荆棘丛中爬行的过往。
曾经,我在这个混乱得像大染缸的世界里摸爬滚打。
每一步都走得无比艰辛,仿佛双脚被绑上了沉重的沙袋。
可今天,站在这儿感受着这份来之不易的喜悦,我太清楚了。
这背后藏着数不清的汗水和泪水,每一滴都饱含着生活的酸甜苦辣。
话说三个月前,我在街上碰到一件事,那叫一个纠结。
现在回想起来,就跟昨天刚发生似的。
那天,我哼着跑调跑到外太空的小曲儿,满心期待着一天的工作。
迈着轻快得像要飞起来的步伐朝着援助组织走去。
突然,不远处传来一阵嘈杂声。
那声音就像一大群蜜蜂在疯狂开会,瞬间就把我的注意力给勾了过去。
“哟呵,那女人又晕倒在这儿啦!”
一个大妈撇着嘴,满脸写着嫌弃,手指像标枪一样直直地指向街角。
“可不是嘛,以前凶得像母夜叉,现在可好,混成这副惨样。”
旁边一个大叔摇着头,眼神里还带着点儿幸灾乐祸,仿佛在看一场免费的闹剧。
我好奇地皱起眉头,心里 “咯噔” 一下,涌起一股不安,仿佛预感到有什么不好的事情。
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像在拥挤的沙丁鱼罐头里穿梭一样,挤过人群一瞧。
哎呀妈呀,我的心就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猛地揪住了 —— 居然是我妈!
2.
我妈那模样,简直惨不忍睹,就像一个被遗弃在角落、无人问津的破布娃娃,蜷缩在街角。她瘦得皮包骨头,仿佛一阵微风就能把她吹到九霄云外。头发乱得如同被狂风肆虐过的鸟巢,几缕干枯的发丝无精打采地耷拉在满是污垢的脸上,衣服破破烂烂,就像是从垃圾场里捡来的,就差在脑门上刻上 “可怜” 两个大字了。周围的人如同躲避瘟神一般,远远地站着,指指点点,那目光就像锋利的刀片,一刀一刀地割着我的心。
我站在那儿,心里就像有十五个吊桶打水 —— 七上八下,纠结得不行。一边是过去那些痛苦的回忆,她对我的打骂就像尖锐的针,一下又一下地扎在我心上,即便到现在,想起来还隐隐作痛;另一边,血浓于水的亲情又像一根坚韧无比的绳子,紧紧地拽着我。犹豫了老半天,我咬咬牙,在心里长叹一声,唉,谁让她是我妈呀!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像拨开层层迷雾一样,拨开人群,迈着沉重得如同拖着千斤巨石的脚步走到她身边。
“妈,我是林夭。” 我轻轻地拍了拍她,声音不自觉地颤抖起来,仿佛寒风中的树叶。她缓缓睁开眼睛,看到是我,眼神里先是闪过一丝惊讶,那光芒如同黑暗中瞬间划过的闪电,接着又黯淡下去,像两盏即将熄灭的油灯,满满的都是绝望和无助。 “夭夭……” 她有气无力地叫了我一声,声音微弱得如同蚊子嗡嗡,感觉把全身最后一丝力气都耗尽了。 “妈,您咋变成这样了。” 我忍不住问,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声音带着哭腔,眼眶也开始发热。 “妈…… 没脸见你……” 她声音微弱,眼神里全是愧疚,还想别过头去,可身体却不听使唤,压根儿没力气挪动。 我把她背起来,往家走。这一路上,她一声不吭,我也沉默不语,只有我的脚步声和沉重的呼吸声,在寂静得有些诡异的街道上回荡。我感觉背上背的不是我妈,而是一座巍峨的大山,压得我每走一步都艰难无比,仿佛要把我深深地压进地里去。
3.
好不容易把我妈背回了家,我累得腰酸背痛,双腿像灌了铅似的,重得抬不起来,感觉自己刚跑完一场比登天还难的马拉松,整个人快要散架了。我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在床上,看着她那憔悴得不成样子的脸,心里像被无数根针扎着一样疼。又赶紧像一阵风似的跑去端热水、拿吃的,每个动作都透着焦急。她默默地吃着东西,眼泪却像决堤的洪水,“吧嗒吧嗒” 地往下掉,不一会儿就把面前的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