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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讲解着医疗器械的各种优势,从先进的功能到精湛的工艺,说得头头是道;介绍药品的疗效时,更是绘声绘色,仿佛那些药就是能包治百病的神丹妙药。
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却骨感得像根鱼刺,扎得人心里生疼。
眨眼间,一个月的时间就如白驹过隙般溜走了,可妻子的推销之路却走得那叫一个坎坷,处处碰壁不说,还吃尽了闭门羹,那滋味,别提多难受了。
那些原本在她心里觉得或许会对优质产品感兴趣的医院呀,要么早就和别的品牌如同多年的老友般,建立了坚如磐石的长期合作关系,压根儿就不给她这个初来乍到的“小菜鸟”展示的机会,那态度,冷得就像寒冬腊月里的冰柱子;要么就是对她这个毫无经验的新手,爱搭不理的,随便敷衍几句,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个不懂事儿的小孩子,然后便像赶苍蝇似的将她打发走了。
这一个月折腾下来呀,妻子可算是体会到了什么叫“赔了夫人又折兵”。
她不但连一台医疗器械、一瓶药都没能推销出去,还因为频繁地外出跑业务,那交通费就像流水一样哗哗地往外流,再加上时不时请人吃饭联络感情,想办法拉近关系,这杂七杂八的费用加起来,兜里的积蓄那是肉眼可见地越来越少,都快见底儿了。
看着手里那所剩无几的可怜巴巴的钱,妻子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沮丧得像只斗败了的公鸡,耷拉着脑袋,感觉自己仿佛一下子掉进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深渊,怎么挣扎都找不到出口。
那原本支撑着她的满满信心,也像是被岁月这把无情的锉刀,一点一点地消磨得只剩下那么一丁点儿了,甚至都快要彻底消失殆尽,整个人都快要被这残酷的现实给击垮,彻底放弃了。
就在妻子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仿佛在黑暗的泥沼里越陷越深,绝望得快要喘不过气来的时候,她的发小就像个踩着七彩祥云的“救星”似的出现了。
发小看着失魂落魄、满脸写着“丧气”二字的妻子,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那眼神里带着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味,撇着嘴说道:“你呀,守着这么好的条件都不知道利用,就跟捧着金饭碗却出去要饭似的,真是太可惜了呀,你知道吗?”
妻子一听,顿时一脸茫然,就像个迷了路的小羊羔,眨巴着眼睛,挠挠头,实在是不明白发小这话里藏着的玄机,赶忙凑上前去,拉着发小的胳膊,心急火燎地请教道:“哎呀,我这都快愁死了,脑袋都快想破了,实在不知道你说的啥意思呀,你快给我好好讲讲呗,我现在是真的一点儿辙都没有了呀。”
发小看着妻子那急切又懵懂得像个小孩子的模样,犹豫了一下,那眉头微微皱起,像是在心里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随后像是终于下定决心似的,咬了咬嘴唇,说道:“好吧,今天看在咱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穿一条裤子都嫌肥的好姐妹的情分上,我就好人做到底,好好地教教你。走,我带你去个地方,你去了呀,就啥都明白了。
”说着,发小便一把拉住妻子的手,风风火火地往外面走去。
一路上,妻子心里就像揣着个谜团,满是疑惑,那脑袋里呀,像有一群小蜜蜂在嗡嗡乱转,猜想着发小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可又实在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像个小尾巴似的,默默地跟在发小后面,一步一步地走着。
不多会儿,两人就来到了发小居住的地方。
刚一进门,妻子就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似的,一下子被眼前的景象惊得目瞪口呆,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大。
只见屋内的装修那叫一个豪华至极呀,宽敞得像个小宫殿似的客厅里,摆放着高档得让人咋舌的沙发、茶几,那茶几上的摆件,一个个都精致得如同艺术品,在灯光下闪烁着迷人的光泽,仿佛在炫耀着自己的不凡身价。
璀璨得如同繁星洒落的水晶吊灯,洒下柔和又明亮的光,把整个屋子映照得亮堂堂的,就像童话里公主住的房间一样。墙壁上挂着几幅一看就价值不菲的艺术画作,那画里的风景或是人物,仿佛都带着神秘的故事。
让人忍不住想要探究一番。角落里还摆放着一些造型别致的绿植,它们就像一个个优雅的守护者,为这奢华的空间增添了几分生机勃勃的气息。
再瞅瞅那房间,可比自己家那个小小的、普普通通的屋子大多了,而且处处都散发着一种富贵大气的韵味,让人感觉仿佛走进了另一个世界。
妻子忍不住瞪大了眼睛,满脸惊叹地问道:“这……这是你买的房子呀?
”发小听了,嘴角微微上扬,那笑容里透着几分得意洋洋的炫耀意味,挑了挑眉毛说道:“这算什么呀,小意思罢了。
你要是在咱们公司好好干,就凭你这天生丽质的好模样,还有那股子聪明劲儿,一年赚一套这样的房子那都跟玩儿似的,甚至呀,还能买更大更豪华的呢,到时候你可就过上让人羡慕得眼珠子都发红的好日子啦。”
妻子一听,心里先是涌起一阵像小海浪似的羡慕,那感觉就像看着别人手里捧着甜甜的糖果,自己却只能眼巴巴望着一样。可紧接着,那股子羡慕就被浓浓的沮丧给笼罩了,就像一片乌云遮住了阳光。她心里跟明镜儿似的,就目前自己这处处碰壁、诸事不顺的状况,想要达到发小这样的成就,那难度可不亚于让凡人去摘天上的星星呀,简直就是比登天还难呢。
发小似乎一眼就看穿了妻子的心思,脸上挂着善解人意的笑容,笑着安慰道:“你不用发愁呀,我这不就是来给你指点迷津了嘛。
不过呀,这事儿你得放得开,要是扭扭捏捏、放不开手脚,那你也就吃不了这碗饭,你明白不?
”说完,她便站起身来,朝妻子神秘地眨了眨眼睛,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接着说道:“你等我一下啊。
”说完,便像只轻盈的蝴蝶一样,转身进了里屋。
妻子坐在客厅那柔软得像云朵一样的沙发上,心里却越发忐忑不安起来,就像坐在了热锅上的蚂蚁,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她一会儿搓搓手,一会儿又不安地朝里屋的方向张望着,心里头那根弦绷得紧紧的,不知道发小接下来要搞出什么“大动作”来。
时间就在这紧张又煎熬的等待中,像个慢悠悠的蜗牛似的缓缓流逝,大概过了有半个小时左右,里屋那扇门“吱呀”一声,仿佛带着某种神秘的气息开了。
发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