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的到呼吸都艰难。
那是我们的专属暗号,他答应我了。
我哭的失声,托住他的脸。
好冷啊,比杭城刮的风更钻心刺骨。
我惊醒。
2022年6月13日,周天
四年了,他还是不愿意原谅我。
每年他生日,貌似都会来我梦里。
他去世的第一年,我频繁的做到这个梦。
那一年我快成了一个疯子,昏迷的时候比清醒的时候多,晚上无法入睡,听见外面的脚步声甚至树叶的沙沙声,我就会被惊醒,我大腿上的疤不断增生,又不断的被撕扯开,直到那一层皮变得松弛,轻轻一捏就能提起那一层薄薄的肌肤。我对我所有喜爱的东西都提不起兴趣,心里最喜爱的失去了,仿佛心脏空了一块,无聊的时候我就拼命写试卷,假装自己很忙,我说要和钟故渊上同一所学校。可我的成绩不增反减,我总是发呆,情绪了就开始做卷子,做不了一会又开始放空。医生说这是ptsd。
从回忆里抽离,我来到了花店。
今天花店老板不在,是他儿子在干活。
“池鱼姐,你又来买花了?”
“雏菊。”
小老板把画递给我,又送我一个礼物。我每次来买花都会有礼物,小老板有事就托老板给我。渐渐我也明白了他喜欢我,但是我不怎么收他的礼物,我需要把我的心腾干净再去接受新人,不然这对谁都不公平。
“泽烨,别送了,我放不下钟故渊的。”
许泽烨和我是同龄人,只不过他在冬天出生,和钟故渊一样都比我小。不过钟故渊是在夏季出生的,他隐忍,又很成熟,完全不像一个比我小三个月的男生。他懂得很多,甚至会为我算好月经来的日期,给我递上暖手宝和卫生巾,而冬天诞生的许泽烨热情跳脱,再像夏日的蝉鸣在历经长久沉寂中破土,肆意张扬,表达自己的爱意;钟故渊才是冬日的白雪,凄美,一瞬即逝,他们还真该调换个生日。
不过我的钟故渊也属于冬天啦。他去世后的第一周,杭城下了很大的雪,明明前几天还是十几度的晴天,可那天突然下了很大的雪,大家都在惊叹,因为杭城已经好久没下过这么大的雪了,但是它好像在告诉我,他会回来,他在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