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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条,生理上泛起了一阵恶心。
从出院开始到现在已经有15天,每天中午雷打不动的面条,鸡蛋,没有任何菜,我真的吃腻歪了。「妈,我不想吃了。我想睡会,宝宝昨天晚上闹腾了好几次,上午也没睡着,等我睡醒了在说吧。」
周红娟指着我道:「没睡觉也得吃饭啊,你得起来吃饭,到吃午饭的时间了,你不吃饭是怎么回事。不睡觉也不影响你吃饭。」
连续熬了半个多月的我崩溃了,直接冲着周红娟吼道:「你出去,我不吃。」说完就背对着门躺下了。
“哐”传来一声关门声,接着“哇哇哇”一阵婴儿的啼哭想起。我眼圈泛红地抱起孩子「宝宝乖,宝宝不哭,摸摸毛吓不着吓不着。」
拖着疲惫的身躯,我僵硬地靠在床头,紧紧地抱着还没满月的婴儿,娘俩都是满脸泪水。
不知道过了多久,孩子终于停止了啼哭,此时门外一点动静都没有。周红娟大概又去睡觉了吧。
我颤抖着手,拨通了田兴林的电话,口带哭音又怕惊扰到刚刚安稳下来的宝宝,拼命地忍着哭音对着话筒说「你回来吧。我真的熬不住了。」
田兴林那边键盘地声音噼里啪啦,只听他回到「夕,等我一会哈,我马上要去开会。等我开完会给你回电话。」
嘟的一声,电话挂断了。
我终于崩溃了,无声地留出了眼泪,枕头都被沾湿了。
原来嫁人是这样的感觉。
4、
日子不紧不慢地过,每天都在崩溃中自愈。
我和田兴林打算在酒店给孩子办场满月礼,娘家人提前两天赶过来了,看着憔悴的女孩,家里人悄悄末起了眼泪。
婆家人只来了孩子的爷爷,全程黑脸不吱声。
酒店里,我妈按照老家的仪式帮孩子操办,很热闹也很温馨。
没想到,到孩子名字公布的环节出现了新状况。
我怀孕期间和田兴林商量,如果是女孩叫田媛,男孩就叫田梓木。
之前也跟父母双方都提过,当时周红娟说,你们自己的孩子,自己定,我们不管。
没想到满月这天,周红娟突然跳出来说「不能叫这个名字,我外甥女叫媛媛,这犯忌讳了。」
我妈直接拉住周红娟「亲家母,这不影响的,现在哪信这些,孩子已经起好名字了,出生证明都弄好了,你就别说了。咱们高高兴兴地给孩子把流程走完。」
周红娟的老公喝的满脸通红,满嘴酒气「啥意思,我们家的事轮得到你们插嘴啊。你们算什么东西。」
听到这,我把孩子交给身后的田兴林,一巴掌拍到了田爸脸上「酒醒了吗?我的孩子跟你们有什么关系,爱叫什么叫什么,你们不高兴,去把你们外甥女的名字改了。」
田兴林失望地看着自己的父母,转向我和家人「爸妈你们先带着孩子和我回家!我跟我爸妈谈谈。放心宝,我肯定给你个交代。」
最后不知道谈的结果是啥,2个小时后,周红娟一行三人从外边回来,收拾了下衣服,夫妻两人就离开了。
后来我问田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