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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发地听我说完。
“你真的很多事,他都流浪了那么久,已经习惯这种生活了,根本不需要你来管。”严于凯的眼神冷冷的,像一把小手枪击中了我。
然后,他告诉我:我们完了。
多么莫名其妙,有时候你对一个人好,想给他所有最好的东西,可是他不要就是不要,任你掏了一颗心出去也是白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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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每学期一次的例行检查,女生发尾要在耳垂下四指以内。这一次我不会再被叫去罚站,自从和严于凯在一起之后,我就剪短了头发。
我斜着眼看年级主任从我身边经过,他对我也是一脸鄙夷。上次从办公室逃走之后,我和严于凯被通报批评。我倒是挺高兴的,我们俩的名字并排写在通告栏,看上去颇有共经风雨之态。
严于凯并不知道,我后来从垃圾桶把那张通告捡了回去,当成宝贝收在抽屉里。他知道的是,因为他喜欢曾轶可,我把头发剪成了和曾轶可一样的短发。尽管我觉得曾轶可长着一张难看的扑克脸,我对她丝毫兴趣也没有,可是为着严于凯,我还是剪了。
不过现在他不在乎了。
我们同一年级,班与班之间隔了两间教室,我走过去,再走过来,来来回回无数次,他从不曾正眼看我。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我没有什么朋友,成绩差的讨厌我,成绩好的又嫉妒我。学校这种地方,大多都是以成绩来划分族群。如果分成男生和女生,女生觉得我冷漠又嚣张;男生……男生大多喜欢温柔可爱的那一型。
只有严于凯,这个人从不觉得我有不同,把我当成普通的姑娘去对待,在我看不懂他那些漫画书的时候敲我的头,骂我是笨蛋;我去看他踢球,他总说我叫加油的声音太大,让他分心。说来真好笑,我就是喜欢他骂我的样子,那么若无其事,那么随意清淡,其中却藏着只有我可以感受到的亲密。
到底出了什么问题?我问过严于凯,他没回答我。
我连续一个礼拜往返于走廊都没吸引过严于凯一寸眼光,我终于做了个决定:我把那头小男生一样的短发染成了曾轶可一样的紫红色。
全校都注意我了,唯独严于凯没有。我的名字再次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