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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条缝,门房探出脸来说道:“小夫人,正门进不了,从侧门进来。”
娘亲擦擦眼泪,牵着女儿的手,转到了后巷。敲了敲侧门,咿呀一声门开了,母女俩进去了。
“大哥,楚儿,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抓子忠啊。”刚见着面,娘亲就急忙问了起来。
“大妹子,你别急,先喝口茶。”舅舅不紧不慢的喊了门口的人给看茶。
“大哥,我怎么能不急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而且我听小厮说,说是楚儿拿桦儿做引子,抓的子忠,桦儿都走了这么些年了,怎么会说桦儿是反贼呢?”边说着,母亲也看向了孙楚。
孙楚一脸无事发生的样子坐在晒着太阳的椅子上喝着茶,没有出声。
“诶诶诶,大妹子,你可别这么说,可不是我们楚儿抓的子忠,是上面要抓呢。说他是反贼的父亲,要杀鸡儆猴。我们楚儿心里其实也是难受的很,但他也只能奉命办事。你也知道,这警察局里的活可是不简单不好干呢,干的不好,我家楚儿就要被处罚的!”
“楚儿的工作不好做,我们都知道的。楚儿的工作我们一直也没少出钱出力呀大哥。”
“大姑”,一直默不作声的孙楚说话了。“大叔是我抓的,昨日我们处长说城里跟反贼有关的人都要抓起来。我也是听命行事。”边说边用杯盖拂了拂杯里飘起的茶叶。
“可是你大叔不是反贼呀。这反贼从何说起啊!”
“我听闻桦哥没死之前是加入了北洋政府,这北洋政府就是现在最大的反贼头子。现在我们接到指令,凡是跟北洋政府有关的人通通都要抓起来。按令你和妹妹也要给抓起来的,但我念在我们是一家人,就只抓了大叔。说起来,我已经是徇私舞弊了。要让同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