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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顿了顿,说「要不,我把城东那块地给你,你把裴老师让给我吧!」
沈望忽然阴沉的说,「你和我较劲是吧,从小就爱和我争,无聊不?」
两年,730个日夜,竹篮打水一场空。
想到这,所以每次我提起结婚,他躲躲闪闪是为了随时迎接另一个人的回归。
我见过乔锦城,有一次搬家,他来帮忙,沈望说乔锦城是他同学,特有钱。
说完还特意观察我的神色,一脸紧张的就怕我见异思迁,现在想来是怕我发现他装穷吧。
有人来了。
在一道颀长的身影将将路过我时,我伸手拽住了他袖子。
仰头朝他扯了扯嘴角。
他犹豫一下,还是从西装的口袋里取出一块丝帕递给我。
这位路人先生一看就是位儒雅而矜贵的人,身上带着淡淡的冷香。
我把食指放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一高一矮两道人影都没有其他动作,在墙下静待隔壁落音。
乔锦城一直没说话,好像给沈望留足了衡量的空间。
沈望想明白后,恢复如常,「好兄弟,既然你喜欢,等我消息,这两天你准备一下转让合同,先说好,你可以追,但失败了不能反悔。」
泪如雨下。
所有的疑惑被粗暴的撕开。
我摸摸肚子。
宝宝,妈妈的世界是个巨大的谎言。
来这一趟,你后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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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闺蜜分开后,我自己散步。
在天桥边上吹着冷风。
闺蜜不放心,一直给我打电话。
只能接起来继续聊这个锥心的话题。
「嗯,那估计是沈望的白月光,我大概是做了人家的替身,俏俏,我想离开了。」
闺蜜咬牙道「别给老娘扮柔弱,你不配」,顿了顿「那孩子…」
青市的月夜很美,河面潋滟的水波在月光的清冷的滤镜下看着分外朦胧,让人瞧着雾蒙蒙的,很美。
我回她「俏俏,孩子…情况不太好。」
怕她跟着担心,岔开话题「看过道德经吗?」
她怒了,我笑了,就听她咆哮,「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讲道德?你打算气死我后,继承我的网盘吗?」
我淡淡道「万物不归我所有,万物皆为我所用。」
她问「什么意思?」
静了两分钟,一时间只能听见江水的奔泳声。
我嘱咐她「你路子多,你帮我查查他俩」
她明白过来「好,我一定把他俩两查个底朝天。」
挂断电话,我又坐了很久。
天地之间穹顶之下,我这点糟心的事好像都能被东流的江水带走。
人呐,还得理智一点。
忽然想起一个历史故事。
两千多年前,智氏、魏氏、韩氏三军围剿赵国,智氏国主因国力强盛而狂妄自大。
智氏命人将汾河挖开,洪水冲入赵国腹地晋阳,城内灾祸横生。
赵鞅危难之际,派人密谈韩、魏两氏,以「吾之今日就是尔等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