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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用剑的，她说同门之间不应自相残杀，剑锋所指的应该是敌人，是妖魔，是匡扶正义，除魔卫道。
“我自有选择。”师姐声音清冷，冻得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寒颤刚停下，一件月白色的衣衫就披在我的身上，是师姐的。
“你的选择就是背叛我们？”亲姐猛得拔高了声音，“尹净雪，小果儿最信任的就是你，你当真这般狠心。”
我亲姐的眼睛都气红了，但实际上我并没有感觉到师姐的狠心，你看师姐都把自己的衣衫脱给我了。
“姐，师姐是好人。”我张嘴替师姐辩解。
“你闭嘴，你嘴里谁不是好人！”亲姐很生气，我觉得我说的是对的，但是不能说了，师姐不会揍我，亲姐真的揍我。
“旁人给你个果子，你都能跟人家走，你这个没脑子的！”亲姐是真的生气了，她只有生气的时候，才会骂我没脑子，往常都是骂我傻子的。
“姐，我没吃别人的果子，果子是大师兄给的。”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大师兄了，同样的我也很久没有见到师尊了，大师兄走后又回来一次，那天正好是我罕见的想起来走走的时候，我看到大师兄和师父打架了，只是师父把我关了起来，我出来之后，大师兄就不见了，后来师父也不见了。
“大师兄，大师兄，他算哪门子的大师兄。”亲姐的眼中滑落泪水。
我亲姐不会哭，父母离开之后，她便带着我四处流浪，我记得漏顶的房子，记得水沟里的老鼠，记得姐姐和我脏乱的脸，唯独没记得她的眼泪。
我站起身，想要给她擦擦眼泪，然而师姐的云水剑却拦住了了我的动作，利刃划上了我的脖子，也扼制住了我亲姐的动作。
“师姐，姐姐哭了。”我有些抱怨的说道。
“尹净雪你敢动她！”姐姐看着我脖颈间的鲜血，气的整个人都像是一只炸毛的鸡，我没忍住笑出来声，又被云水剑划了一刀。
真的好疼啊，乐极生悲就是这个意思吧。
师姐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但是语气却依旧冰冷。
“窈窕，小果儿我会照顾好。”
2.
师姐是个好人。
真的。
我醒来的时候，脖子上的伤已经好了，身上也穿上了师姐给我带的衣服，身边还有师姐买的小点心。
“师姐，我们在哪里？”我抓着点心爬起来，身上的铃铛泠泠作响，这是大师兄送的铃铛。
“去魔域的路上。”师姐轻声说道。
“去魔域干什么？”我摇摇头，缩起脖子，“我不去，师姐，魔域好可怕。”
“师姐会保护你的。”师姐微微一笑，冬雪初融般的笑容让我看花了眼，师姐真的很好看，像是大师兄一样好看，下一秒师姐伸手抱住了我，“小果儿别怕，师姐永远不会抛下你。”
“师姐，大师兄呢？师父呢？我好久没有见到他们了。”我有些委屈，往常哪怕他们打架了也不会不见我的，但是师父和大师兄已经很久没见过我了。
师姐沉默了，唯有她的心跳声在我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