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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带着笑意,但我知道她怕我。
来我院子里的人就没有全尸出去。
她怕自己成为下一个死人。
我一把抓起她手里的喜糕扔了出去,语气更是冷得不能再冷了,“江家只有一位小姐就她江陵月,说错了话就去受罚,别来我这碍眼,记住你现在是我的狗,若还听江陵月的话,别怪我送你去蛇窟待几天。”
外面的蛇虫鼠蚂蚁纷纷争夺喜糕,很快就凝聚成了一团黑。
江奴颤抖着身躯跪在地上,“千禧教训的是,老奴谨记。”
我大抵是生气的,且控制不了自己的脾气。
平生最厌恶的便是有人把手伸到我院子里,江陵月打着家主的幌子明显在挑衅我。
我进屋里提了两条毒蛇,阴翳的去了她的婚宴上。
还没到主堂,我就感受到了那喜气高朋满座。
江母坐在主堂招呼亲友,江父招呼着一群郎君满是喜气。
我站在人群里好不起眼,唯一不同的是我浑身散发着冷意,没半分喜气。
她们吃肉喝酒高声喧哗,江陵月牵着红绸同郎君踏入高堂。
我看着环绕在手腕上的小蛇,转身朝着江府大门走去。
江陵月似乎有意观察着我,我刚转身没走几步,“妹妹,我还以为你不来呢?这就走了不吃几块喜糕喝杯喜酒?”
她强调着喜糕,语气中止不住的炫耀。
这里没一个人欢迎我。
包括我那母亲。
我听见她低声暗骂:“混账东西。”
宾客皆窃窃私语“江家还有二小姐?”
“江千禧,不是死了吗?”
“是堂妹?”
我懒得理她,刚刚的怒气险些让我冲昏头脑,她懂我的脾气。
她算准了我会来。
她想要什么我更知道。
我转身回了雨阁,顺带给她留了两条毒蛇,让她们玩个够,也让江陵月知道,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惹的。
当天夜里江府灯火通明,也可谓是人仰马翻,连宫里的御医都来了。
这一点都不影响我雨阁的清冷空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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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陵月成婚没过七日,她那新娶的夫郎又死了,对外宣称突然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