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见过师娘,怕不是貌美如花不想让悦儿知晓。”
师傅轻笑,缓缓展开那块帕子,满目落寞,“是你师娘的,还没养你之前就离世了,她感受不到灵,本想与她安静度过此生,奈何大疫无情。”
你愧疚的低下头,如鲠在喉,已经在不为人知的角落狂甩自己巴掌了。
良久,“斯人已逝,师傅现在有你就知足了。”
“帕子上绣的小鸭子真可爱,师娘女红手艺可真好。”你生硬的拉开话题,“以后有机会我也要学,给师傅绣个莲花,毕竟师傅出淤泥而不染。”
师傅哈哈大笑,摩挲着帕上的图案,“这可不是什么野鸭,这是对鸳鸯,不怪你,你师娘的女红也只是个半吊子。”
你面红耳赤,耳根直发热,却庆幸着师傅笑了,你发誓以后再也不多嘴了。
“那我以后学了女红,第一件事就是替师娘给师傅绣一对鸳鸯。”
师傅收起来手帕,挥了挥手,“师傅我怕是无福消遣,你先练好功,明日午时随我去王家村,那的灵出事了。”
哄师傅开心后,你长吁一口气,暗暗发誓要为师傅绣一对鸳鸯。
5.
似乎还是半夜,你被庭院收拾的声响闹醒,打着哈欠推开门,困意直冲脑门。
昨夜偷偷练习女红,害得你迟睡了几个钟头,最可气的是想绣鸳鸯时,脑子里只有野鸭子,你才发现自己从未见过鸳鸯,最后想还是绣师傅名字时,你脑袋空白一片,师傅....好像从来都是师傅。
还在脑子里缕思路时,师傅就把你的包袱丢了过来,“走了,天亮之前要到。”
你手忙脚乱的接过行囊,明明上一秒还在歇息,下一秒师傅就带你上路了,脑子乱乱的也只能清空了。
“师傅不是说明日吗,我都还没有睡醒,困着赶路实在是影响效率。”你不情不愿的拎着包裹跟在后头,低声埋怨,欺负无辜的石子。
师傅眉头紧锁,没有回应,望着不远处的王家村,叮嘱你,“等会切忌小心行事,这次的灵有问题。”
“行行行,哪次的灵没问题,没问题我们去干啥。”
话落,你被师傅严厉的面容吓到,咽着口水,急忙改口,“小心,肯定小心,有师傅在,最多让那灵多蹦跶两个钟头。”
一路无言,你谨小慎微的跟在后头,警惕四周的情况,能让师傅重视的肯定是大事。
距王家村几百米处,你被那滔天的灵气震慑住,半晌没缓过来,下意识的挽着师傅的胳膊,直觉告诉你这是个棘手的灵。
空气潮湿,夹杂着清晨泥土的气息,还伴若有若无的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