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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崭新的衬衫。而我,在工厂里因为一直踏实肯干,得到了领导的赏识,被提拔为车间的小组长。虽然生活依旧平淡,但也多了一份责任和稳定。
有一天,我正在车间里全神贯注地检查产品质量,突然听到外面有人大声喊我的名字。我疑惑地走出车间,只见一个身影站在那里,身形有些熟悉,却又带着几分陌生的气息。待他走近,我才看清,是李光。他穿着一身略显陈旧的西装,头发有些凌乱,眼神中透着深深的疲惫和历经沧桑后的沉稳。“兄弟,我回来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带着这几年在外漂泊的风霜。
我拉着他来到工厂附近的那家小酒馆,店里弥漫着烟酒混合的味道。我们找了个角落坐下,点了几个平日里爱吃的小菜,要了一壶烧酒。酒入愁肠,李光慢慢打开了话匣子,讲述起他这几年的坎坷经历。原来,他在南方的建筑工地没干多久,就遭遇了一场意外。在一次高空作业时,脚下的脚手架突然松动,他从高处摔了下来,虽然性命无忧,但也受了重伤,在床上躺了好几个月。工地老板只给了一点微薄的补偿,就把他打发走了。伤好后,他四处奔波找工作,却因为身体尚未完全恢复,又没有什么文化和技能证书,屡屡被拒之门外。为了生存,他甚至在街头卖过报纸,睡过公园的长椅,忍受着饥饿和寒冷,还时常遭受路人的白眼和驱赶。那些日子,他尝尽了人间的酸甜苦辣,见识到了生活的残酷无情。
“兄弟,我这一路走得太艰难了,原以为外面是遍地黄金的天堂,没想到是一个充满荆棘的战场。”李光说着,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拿起酒杯,一饮而尽,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回来就好,咱这小镇虽然不大,但有温暖,有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