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不耐烦,敷衍的看了我一眼。
“行行行,我长大画你。”
得到想要的答案,我雀跃起来,满宗门炫耀。
师兄师姐们见到周漠北,也逗他。
“漠北什么时候也画画我们吧!”
周漠北昂起高高的头颅,不屑与师兄师姐们说太多的话。
“那得等我有空。”
我私底下常和他说,我的师兄师姐们都很厉害,对他们要客气点。
周漠北是个骄傲的,一甩袖子,把我丢在一边。
“我又不靠着他们吃饭,理他们这么多做什么!”
听到这句话,我又开心起来。
毕竟,周漠北是靠着我吃饭的。
我以为他这句话的意思是,只理我一个就好了。
就像我养的那只大黄,每次都会在阿爹阿娘和我中,义无反顾的选择我。
每当大黄奔向我的时候,我是高兴且得意的。
周漠北的这句话,就让我很开心。
从小到大,皆是如此。
2
年岁渐长,我慢慢懂得,周漠北他哪是不屑与我师兄师姐们说话,他那是不屑与我们整个宗门说话,包括我。
大师姐告诉我,不必与他计较这些。
师兄们也安慰我。
阿娘也和我说,我们的寿命,是周漠北的几倍。
她劝我,生命长河中,还有许多比周漠北貌美的人。
说他意不在我身,叫我不要为此生了心魔。
我当然知道啊!
可他陪了我整整十年。
我及笄那年,周漠北终于提笔,为我画像。
他笔下的我生动活泼,我很欢喜。
因为那副画像,我下定决心就要他。
周漠北本就年长我两岁,想法比我多。
譬如,在外时,他会打着我南宫家的名头胡作非为。
初时只是小心试探。
次数多了,见南宫家无人管他,胆子便逐渐大起来。
偶尔惹到世家公子,也会看在我家的面子饶过他。
他擅画的名声扬名上界。
每个人提起他都是,瞧,南宫家的那个童养婿真是名不虚传。
我以为他会因此感到高兴。
并没有,相反,对我愈加冷淡。
一次,他又在外喝醉了酒。
回到宗门再次对我的院子好一通打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