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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
那天晚上,我按照往常巡查。经过特护区时,突然听到里面传来压抑的哭声。我贴在门上仔细听,隐约捕捉到几个字眼:"求求你们...不要...实验..."
实验?我心跳加速。正要继续听,走廊尽头突然传来脚步声。我赶紧装作在擦拭门把手。
"小周,这么晚还在工作?"是主任医师张明。他五十多岁,总是一副和蔼可亲的样子,但每次看他,我都觉得背后发凉。
"张主任好,我...我在做卫生。"
"很敬业啊,"他笑着说,"不过特护区不用你操心,早点休息吧。"
我点点头,转身离开。但我发誓,在与他擦肩而过时,闻到了一股刺鼻的药水味。
第二天,我特意去查了医疗用品的出入库记录。虽然大部分都是常规用品,但有一些药品的名字我从未见过。更奇怪的是,这些记录中,特护区的床位数从来没有固定过。
"你在查什么?"杨雪突然出现在我身后。
我差点跳起来:"没...没什么,就是好奇。"
她盯着我看了几秒:"今晚十点,天台见。"说完就走了。
我犹豫了很久要不要去。这可能是个陷阱,但也可能是获取真相的机会。最终,职业的直觉战胜了恐惧。
晚上十点,我来到天台。杨雪已经在那里等着,她的表情前所未有的严肃。
"我知道你是记者,"她开门见山,"我也知道你在查什么。"
我浑身一僵:"你......"
"别紧张,"她苦笑,"我想帮你。因为我的爷爷,就是在这里'转院'后失踪的。"
原来,杨雪是专门打入内部调查真相的。她告诉我,这家养老院表面上是高档养老机构,实际上在进行非法的人体实验。那些所谓"转院"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