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他摔杯站起,掐着我的脖子:“你何时这般歹毒?”
我睁大眼睛瞪着他:“这就歹毒了吗,爹爹,你忘了你对我都做过什么了吗?”
【秦相能和状元郎勾结也并无道理,都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主。】
4.
在额娘刚刚去世的这天,我守在额娘的灵柩前一刻不敢离开。
小翠身体发抖的跪在我面前:“爹爹来了吗?”
额娘去世的第一天,爹爹连面都不曾出现一次。
小翠跪着不敢言,身子爬的越来越低。
我哭红的双眼瞪着她,她才说出实情:“小姐,老……老爷他在夫人寝宫和窦嬷嬷在一起,老爷已经封窦嬷嬷为夫人了。”
我攥紧拳头,额娘,这就是你不惜与周家决裂得来的亲缘吗?
狂风大作,灯忽然灭了。
“你去找点烛火来,我要给额娘守夜。”
小翠退下,却有脚步声慢慢临近。
漆黑的房间内,一双枯老的大手缓缓伸进了我的衣袖。
我害怕的不敢出声,而他却像匹饿狼,流着口水。
“乖女儿,让爹爹好好疼疼你。”
年仅6岁的我,就这样让他得手了。
取了烛火回来的小翠看着这一幕,手里的蜡烛全都断了。
而他又像是发现了第二个猎物般,扑向小翠。
他挥一挥衣袖,离开了,我和小翠只能抱头痛哭。
第二天,他跪在我们面前,扇着自己巴掌。
也不是没有萌生过杀死他的想法,只是那样我就没爹也没娘了。
现在的我看见他还是会浑身发抖,即使我之后住进了宫里,却还是会偶尔被他拽进深渊。
只是没想到,现在,我已被赐给储王,他还妄图行苟且之事。
“怎么了乖女儿,是又想要了吗?”
现在的我可不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秦悦茹了。
从小母亲就让我学了跆拳道,大大小小的奖我可是全包揽。
秦相,你的死期到了,一脚下去,我直接踢断了他的命根。
【不是爱乱来嘛,没了利器,我看你怎么乱来。】
我走上前,掐着他的脖子:“爹爹,你也不想让人知道,你现在与那太监无异吧。”
门外封铎的侍从吓得捂着自己的命根跑开了。
“小姐,你知道他在门外偷听怎么还……”
我贴近小翠:“小翠,打蛇打七寸,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之中。”
原主见过储王也只有与状元成婚时的那一面。
世人皆传储王是个性冷淡,只有与湘儿姑娘有过独一无二的一夜。
“小翠,你去街上,找些乞丐,媒婆,青楼,赌坊这些人,与她们处好关系,切记出门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给的。”
小翠虽不解,却还是去办了。
小翠与小英都是母亲留给我的婢女,自从被老家伙糟蹋的那一夜,小翠和我就成了彼此唯一的依靠。
小翠前脚刚走,封铎后脚就找上门来。
“我对被别人睡过的女子不感兴趣,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