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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是想要对你做什么,何必如此心平气和的与你讲话?
只要你同意帮我养一个月的娃,我就带你安全的离开如何?」
由于临近大婚,山庄周围已经开始戒严了,还有不少武林人士穿插其中赶来拜帖,鱼龙混杂。
如今,天已快清明。
若是被发现我不在屋内,活爹活妈肯定会派人搜查我的踪迹。
就凭我那三脚猫的功夫,成功出逃的概率确实不大。
对面的少年笑容灿烂,看在我眼里却格外邪恶。
和他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
我绝对不会相信,对方仅仅是想请我当个奶娘。
先说我没有奶不说,世间有经验的女子众多,为何偏偏选中我这黄花大闺女?
背后根本经不起推敲。
我转了转眼珠子,心绪翻转,最终还是冲着少年点了点头,「成交。」
我在心里默默的打着小算盘。
不妨先假意应承下来,当下重中之重乃是顺利逃婚,不嫁丑八怪。
后续再走一步看一步,寻得良机便再次跑路。
03
日上三竿,看着被塞到怀里的奶娃娃,我浑身僵硬,和怀里的小家伙大眼瞪小眼。
「不是?白牧你真让我奶孩子啊!」
白牧轻轻一笑,「这孩子亲近你,到你怀里不哭不闹,自是有缘,你且安心养着便是。」
小奶娃必须时时刻刻守着,不能离开她的视线,不然便会哭闹不止。
像个报警器一样吵个不停,导致我的逃跑计划暂时落空。
也正是因为如此,我给小奶娃起了个很有特色的小名,小哭包。
其实小哭包有一个很好听的大名叫白容笙。
可是我对于她的怨念极深,天天在她耳朵边念叨小哭包。
潜移默化之下,白容笙已经接受了自己的新名字。
听到我叫她小哭包还会咯咯笑。
而小哭包她爹白牧,对此只是挑了挑眉,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我每天的生活日常就是陪着小哭包。
饿了要喝奶,哭了换尿布,时不时还要陪她玩逗她笑。
当然如果只是伺候小哭包我也就认了,可为什么还要伺候白牧那个大混蛋!
真是落难的凤凰不如鸡。
五天后,我实在是有些耐不住寂寞。
看着门口产奶的羊羔,眼泪不争气的从嘴角滑落。
每天都是窝头白菜,吃一顿两顿还好,天天吃这谁遭得住。
所以,我抱着小哭包来到了小哭包他爹的书房,开始睁眼说瞎话:「小哭包说她想吃烧鸡,鲍鱼,小笼包.....」
白牧左手把玩着茶杯,漫不经心地看了我一眼打趣道:「容笙睡着了还能说话?」
我顿了一下,抿嘴道:「梦话。」
我俩心知肚明,刚长牙的奶娃哪里能吃那些油腻之物,分明是我在借着这个由头,敲打他换些吃食。
白牧却故意揣着明白装糊涂,拍手乐道。
「咦,好生奇怪,我倒是不知云遥你竟如此深藏不露,还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