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楞了一下，随即听到他说：“许念，我从来不送乙方东西。”

　　什么意思，我绞尽脑汁回味着这句话，然后回复他：“夏总放心，我们绝对拼尽全力做好夏氏的项目。”

　　夏言笑的眼睛都弯了，边点头边笑着说好。

　　他高兴，我就高兴，我感觉今天夏言的心情很不错。

　　我又在这家店发现了一对非常适合夏言的袖口，让店员包起来，打算送给夏言，可是当我想送的时候又漏了怯。

　　我找不到从他礼物的理由，我只是乙方，有什么身份去送他礼物，礼尚往来吗？好像不合适，纠结来纠结去，就更没有勇气送出去了。

　　“袖口很漂亮，是送人吗？”夏言问我。

　　我点头：“嗯，送朋友的。”再撒了一个谎，应该也没关系吧。

　　但是夏言好像不笑了……

　　5

　　晚上我刚洗漱完准备美美追加，手机提示音响了，我以为是无良资本家又要让我当牛马，一看消息竟然是夏言。

　　夏言：许念，调研数据发给我看看。

　　我赶紧坐起来打开点电脑，看一一眼数据，然后又把关键数据做了标注，方便夏言能一眼看得清。

　　给他发过去之后没一会消息又来了。

　　夏言：许念，有些数据我看不懂，可以给我讲一下吗？

　　许念：夏总，是哪条数据没看懂？

　　夏言发了几张截图，，我一一打字回复，内容很仔细，方便他看懂。

　　夏言：我还是看不懂，视频讲吧，方便吗？

　　……

　　许念：方便的。

　　许念回复着方便，但是手上赶紧捯饬自己，对着镜子看自己没有哪里不妥才敢接通视频。

　　接通视频就是夏言那张好看的脸，他坐在光里，像和煦的春风迎面扑来。

　　“开始吧。”

　　我对他提出的问题都耐心的回复着，就好像上学的时候我抓住一次机会跑去问他数学题，我一直说听不懂，他给我讲了三遍。

　　“我以后可以继续问你题吗？”

　　“可以。”

　　他嘴上说可以，但是偷听到他跟戚家铭说:“真的很笨，那么简单的题都不会。”

　　我还懊恼了好就，自己随便翻一道数学题贸然去找他，打扰到他了，其实那道题，夏言不讲自己也会，还暗暗下决心要找一道难题再去问，可是高中的数学题自己都会，于是就再也没有找夏言问过题。

　　“许念，这里没有没有听懂，可以再讲一遍吗？”

　　“啊？好的，夏总。”

　　我又细细的讲了一遍，乐此不疲，嗜此不倦。

　　他又在笑，印象里他是一个冷脸淡漠的人，没想到也有温顺的一面，我把这定义为待人接物的教养和礼貌。

　　“许念，太暗了，换个地方。”

　　我抬头看了看灯，这个小出租屋的一直很暗，但是我自己不会换灯，又不想让陌生男人来家里，就一直糊弄着，我只能把床头的小台灯拿过来增加点亮度。

　　忽然，我猛地低头，发现我居然穿着睡衣在跟夏言打视频……

　　我只能默默地换好衣服，装作什么都没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