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他出轨了,他出轨了!」
妈妈拉着我的手,拍了拍。
「他确实是不对,但是过日子就是这样的,你要是离了婚,街坊邻居要说你的,到时候你走出去,外面的人指不定有什么难听的话!」
我呆住了,听不进去妈妈说的任何话了。
强硬地抽出自己的手,我冷漠地看着面前的人,一言不发地拉着两个孩子去了朋友家。
任琪抱了抱我,说:「孩子在我这你就放心吧,你离完婚再来带他们回去。」
她很了解我的情况,拍拍我的肩膀。
「你不是在市中心还有一套自己的房子吗,你们三个人住也不是啥大问题,请个保姆来看孩子不就好了。」
我点点头,迅速地和闫旭奕离完婚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安顿完一切,我就又得去上班。
讨厌的同事特别关注我,故意问我:「哎呀,小周你今天怎么没戴戒指呀?」
平常我可能打太极糊弄过去。
毕竟是同事,好的人际关系有利于工作效率的提高。
但是我今天的心情非常不好。
我打字的手一停,缓缓对上她的眼睛。
「关你屁事?」
那人尴尬地回到自己的工位上,嘀嘀咕咕说个不停。
我把一叠报告扔到她桌上。
「工作这么多,你要是闲得慌就赶紧做,一天天的就爱当长舌妇,你那身上的lv是假的当大家都看不出啊,别人给你点面子你别蹬鼻子上脸。」
那人消停了,翻个白眼不说话。
我一整天都冷着脸,无形中刻了几个字——别烦我。
任琪是个富婆,每天就是搞搞自媒体,躺在家里都能赚钱,看我出事情之后,帮我把新家打扫了,还帮我找了个保姆。
有空的时候,她就来陪两个孩子玩。
「他们几个有来找你吗?」任琪瘫在沙发上,舒适地吃着苹果,含糊不清地和我说着话。
我看看两个孩子,又看看茶几上的手机。
「我妈在跟我冷战,没和我联系,闫旭奕那边就是一直想争闫焘的抚养权。」
「你现在一个人带两个孩子,缺钱吗?」任琪勾着我的肩膀问,「我可以借你一点。」
我仔细算了算,说:「暂且不缺,这些年赚的多,存下来不少,感恩你,等我下次有难了再找你借钱。」
突然间,电话响了,来电时闫旭奕。
叽里呱啦讲了一通都是要争闫焘的抚养权,我刚想挂电话。
他威胁我说:「我们现在就在你家楼下,你要是不让我们见闫焘,我们就在下面闹。」
任琪听了直翻白眼。
「这男的一家怎么都这么贱啊!」
他以为我会怕吗?当然不会。
我直接把他的视频放到了业主群以及他的同事、同学、亲戚的微信上。
这下子,不是业主看我热闹,是业主们都钻出头来看楼下人的热闹了。
一家三口,畏畏缩缩地钻回车里,扬长而去。
任琪抱抱我说:「别为这种渣男难过了,我们马上要开始新生活了。」
我苦笑了一声,
「其实他出轨我只是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