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他突然打断我,"公司最近很乱,我压力也很大。你就别问了好吗？"

　　我不说话,只是看着他。

　　他迎上我的目光,眼神闪烁:"那些客户解约也不是什么大事。有苏小姐帮忙,很快就会有转机。"

　　"苏小姐真是帮了很多忙啊。"我意味深长地说。

　　罗瑾的手机突然响了。他看了眼,快步走出病房。

　　我支起身子,隐约听见走廊传来的对话：

　　"今晚还是老地方......"

　　"别担心,她什么都不知道......"

　　"那些文件我已经......"

　　声音越来越远,最后消失在走廊尽头。

　　夜深了,护士来查房,说罗瑾临时有事不来了。

　　我望着窗外,一辆熟悉的宝马缓缓驶入地下停车场。

　　副驾驶座上,金色长发在夜色中格外刺眼。

　　原来,他们连遮掩都懒得做了。

　　5.

　　夜班护士刚走,小林就偷偷溜了进来。

　　"陈总,我找到那天的监控了。"她掏出手机,"但是有点奇怪......"

　　监控画面显示,那天饭局结束后,一个服务员特意换走了我的酒杯和餐具。但画面到这里突然中断,后面的片段全部消失了。

　　"我去餐厅问过了,那个服务员没人认识。"小林说,"而且......"

　　我示意她继续说。

　　"而且那天的监控,有将近二十分钟的空白。就在您晕倒之前。"

　　我冷笑:"查查看,是不是还有个穿香奈儿的女人出现过？"

　　小林一愣:"您怎么知道？"

　　"直觉。"我靠在床头,"对了,今天怎么没看见王医生？"

　　"他请假了。"护士长突然推门进来,"从今天起,换成了张医生。"

　　我盯着这个新来的医生。他看都不看我,径直在病历本上写着什么。

　　"张医生,我想看看我的病历。"

　　"不用看了。"他头也不抬,"继续住院观察。"

　　态度跟前几天的王医生简直天壤之别。

　　"为什么......"

　　"陈太太。"他终于抬头,"您先生特意交代过,不要让您太操心。听医嘱就好。"

　　我嘴角抽动了一下。

　　等他们走后,小林压低声音:"陈总,公司又出事了。"

　　"说。"

　　"研发部的核心资料不见了。还有......"她咬咬牙,"法务部的林总监今早被带走了。"

　　"带走？"

　　"据说是泄露商业机密。但我听说,是因为他想联系律师......"

　　病房门突然被推开,罗瑾大步走进来。

　　"小林,公司还有事要处理,你先回去。"他的语气不容置疑。

　　小林为难地看了我一眼。我冲她点点头。

　　"暖暖。"等小林走后,罗瑾坐到床边,"我们谈谈。"

　　"好啊,谈什么？"

　　"公司的事,你就别插手了。"他握住我的手,"现在最重要的是养好身体。"

　　我抽出手:"我想请个律师......"

　　"不需要。"他眼神突然变得锐利,"我说过,一切有我。"

　　"那王医生呢？他为什么突然不见了？"

　　罗瑾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