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大部队走进来后,就一直有一道目光紧盯着自己,可现在不是要抬头的时候。
听到坐在主位的左边的男人开口道:“抬起头来看看。”
我抬眸看去,发现主位上的男人是沈妄,当我还是大小姐是时候我就敢看他的眼睛,可现在我移开了我的目光。
而沈妄他淡淡地扫了她一眼,眼神非常冷漠,但是在别人没有察觉的时候,眸光闪了闪。
“嗯不错不错,这次上来的姿色很是不错。”他对着沈妄道。
“你喜欢哪个?”沈妄骨节分明的手指掐着烟,仿佛下一秒就决定谁的生死。
“就那个,这里面长得最漂亮的那个。”他大手一指,就点到了我。
房间晕黄的灯光下只见他薄薄的唇,微抿的弧线透出冷漠的气息。
他用打量猎物的眼神看我,薄唇抿出一丝凉意,眼角下垂,满脸戾气,“这个我不喜欢,滚出去。”
“啊.......?”旁边的两人震惊了,这等美人都入不了沈妄的眼。
这时我低着头心中默念工作需要,工作需要。
呼出一口气便想离开,却被同事拉住,只听那人说:“她弹琴手艺极好,可不可以再给她一次机会。”
说完,主位上的沈妄大发慈悲的嗯了一声。
我低着头走进古筝前,带好指甲,身上的眸光还是没有移开,我很确信他还在看自己。
于是我回眸,接触到一个清淡无波的眼神,“想听什么。”
“啊啊啊随便弹,我们也不懂这些。”
我的手受了伤只好随便弹弹了,看得出来他们什么都听不明白,弹完后,我直接出去了。
1.
原本想在外面透透风的我,
却见到了自己许久未见的闺蜜——温夕。
她变了很大的模样,整个人看起来非常温婉,仿佛在模仿谁一样,
我低着头快速地绕开她,分明就是不想和她再次见面。
可偏偏事与愿违,温夕眼尖一下就发现了我,她眨了眨清透漂亮的眸子,嗓音甜软道:“是清渝吗?”
“好久不见啊,渝渝。”她面上的笑容不真切,像是戴着面具。
我无奈点头,但是不想与之周旋,于是敷衍道:“嗯,好久不见。”
只听假模假样的温夕继续道:“我听说叶伯父.........”
还没有说完,我直接打断道:“怎么了,我爸怎么了?”
“他们.....死的很好呢!”温夕说话断断续续,大喘气着。
听到这话我也不需要忍了,直接赏给她一个一巴掌,“继续说啊,你说一句我给你一巴掌。”
我说话坚定有力让温夕哑口无言,
此时沈妄从包厢内走了出来,温夕见到他仿佛见到了神一样,捂着脸可怜巴巴的对他道:“妄哥,她打我。”
我这人非常不怕事,敢作就敢当。
三人之间的气氛剑拔弩张,千算万算都没有想到沈妄打我了。
我的头被打偏在一侧,一侧的脸都红肿了,脑袋响起鸣叫声音,不可置信。
这时温夕对我道:“你还不知道吧,我是马上就是沈少夫人了,我和沈妄哥马上要结婚了。”
“不过叶大小姐如今也如过街老鼠般,人人喊打,应该不会去想参加我们的婚礼吧。”
我转身过去,闭上眼睛嘴角淌着血步履阑珊的离开这里。
2.
我的脸肿了几天,
遮瑕也盖了几天,可偏偏温夕对上头的人下了死命令,
让我每天都去上班,上一天班就三四千,经理以为我很缺钱,要是我再拒绝,就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了。
我带着微微肿起来的脸去上班,去每个包厢弹奏,我的手伤又严重了些。
今天我终于歇了一口气,去医院检查手部,医生说要是以后还想弹琴,那现在就得放弃掉现在的事业。
至少要修整个把月,才能修复,这消息对我来说已经是最好的消息了。
之后我再去酒店上班的时候就再也没有见过沈妄了,这无疑也是一个好消息。
虽然父母那件事让我对沈妄恨之入骨,但是这件事又怎么算得清楚呢。
我继续上着班,晚上我弹琴奏乐,发现包厢内都是自己之前在京圈认识的朋友,我咬了咬唇,这也是温夕安排的吗。
继续弹奏后,不免有些人想动手脚,我一一挡了回去,不知觉被人揭开了面纱,有人惊呼,“这不是叶大小姐吗!”
“这种人有什么好看的,在这种场所说不定早就被人玷污了身子。”
“对啊,我听说他们家有问题就是沈妄发现的,不得不说沈少真是为民除害,大快人心。”
“..........”
几人几语,几张嘴就能把事实颠倒黑白,我无力反驳,再者这包厢估计就是专门来恶心我的。
便准备离开,但是没想到包厢内的几人非常大胆,就想要扒开她的衣服,在挣脱之际我逃了出去。
回去换衣服的时候,发现自己差点就被侵害了,泪水划过我的眼角,心里却是好痛苦。
3.
之后,我辞职了,
坐上轮渡出去散心,去之前我专门祭拜了我的父母,告诉他们我一切安好。
这时我穿着黑裙,坐在轮船上,到处游玩。
你说你不喜欢我,我便去离你最远的地方
在家里还没有生出变故的时候,我在京圈内是明媚的叶大小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被家人宠上了天上去。
我在轮渡上也认识了一个朋友,她是Z国的,我们算是同胞,我们互相了解,发现之间的观点都非常契合,于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