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不过脑子。
我原谅了他,此后他也不提开房的事,主动约定出门也更少,只在微信里闲扯几句。
按照这趋势,寒假彼此不联系,新学期默认分手。我没打算改变,大概是觉得我们三观不合吧。再有,我得专心备考,否则期末又得挂科。
大学生的期末可概括为,抄作业和背考题。课程成绩一般分为三部分,20分考勤,30分作业,50分期末笔试,如果是选修课,那么作业80分,无笔试环节。
像我们这种三流大学,教授们都习惯考前泄题;作业按时提交,不管质量如何,先给25分;至于考勤,只要不请假旷课,或请假旷课低于两次,都给满分;课堂表现积极,还有额外加分;即便遇到替课,教授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终究是自己的学生,啥样心里有数。
所以,能在大学挂科,要么没背考题答案,要么被针对。
倒霉催的是,我在大二第一学期的马哲课挂了科,还是班里唯一一个。
课程教授并未针对我,而是针对所有学生,考勤作业按实际结果给分,考前不泄题。我因不知他的脾气而吃亏,同班同学大半踩着及格线。
更倒霉的是,今年重修,又被安排在他的班,跟123名教科院的大一新生一起上。他们有各自的小团体,每次我都是孤零零一人坐在前排。
要知道,越是垃圾学校,大课堂前排越没人,如果有,要么是校领导听课,要么是被集体排斥的学生。
正当我为期末成绩苦恼时,言午许向我抛出橄榄枝。
【4】
12月12日,倒数第二节马哲。下课铃响后,我正收拾课本笔记,他突然出现在我身边。
也许是班级人多,几个月来,又或者我一直待在前排,始终未察觉言午许与我同班,几乎将他遗忘。
“姐姐,需要帮忙不?再挂科得等大四才有重修机会。”
“你倒是清楚我的窘境。”
“姐姐的事,我上心。”
这话让人心里暖暖的,又让人心里发毛。
“说说,怎么帮我。”
言午许打算替我写作业,再划考试范围。这一点也不新鲜,校园帮帮群找代写,每篇100元,打印店花100元,可买到马哲机考的整个题库。去年我花了钱,结果还是挂科,这不靠谱。
“若是作业低于25分,又或是押题命中率低于80%,我跪下给你当椅子。”言午许一脸信誓旦旦。
“这明明是奖励!”我打趣道,随后想到上回的病毒小程序,“莫非黑入系统?”
他摆出一个点赞手势,微笑着看着我。我慌张的向四周瞅瞅,深怕隔墙有耳,又拉起言午许的手,去操场周边的树荫下详细询问,这里人少安全。
言午许并未打算,在考试当天为我安排固定考题,这样不仅不仅难度大,暴露的风险也大。
学校非专业必修课都采用机考模式,即每台电脑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