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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不时在耳边响起,他的黑化值逐步攀升,艰难地朝着目标 100 迈进。而我与他之间的关系,也如同绷紧的弦,在这暗夜里,不知何时会断裂,将彼此彻底吞噬。
每一次伤害他,我心中那复杂的情绪便愈发浓烈,这场扭曲的“游戏”,究竟走向何方,我已然看不清……我知道,他在试图反抗,试图打破这被囚禁的局面。
可我不能停,系统任务像一道紧箍咒,时刻催促着我。 一晚,暴雨倾盆,电闪雷鸣。我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难以入眠,莫名想起花园里的封景行。犹豫再三,我还是起身,撑着伞走向花园。
狗笼里,他蜷缩在角落,浑身湿透,发丝贴在脸颊上,嘴唇冻得青紫。见我来了,他抬眸看我,眼中没有了平日里的倔强与愤怒,只有无尽的疲惫。
那一刻,我心中竟泛起一丝不忍,鬼使神差地打开了狗笼:“进来吧,别冻死在这儿。”他愣住,似乎不敢相信我的话,直到我不耐烦地催促,才缓缓起身,拖着沉重的步伐走进屋内。
屋内灯光昏黄,暧昧的光影在墙壁上摇曳,似是一场风暴来临前的预警。我,顾映诗,此刻正居高临下地站在床边,俯视着封景行。
他半躺在凌乱的被褥间,发丝有些许凌乱地散在额前,衬得那双狭长的眼眸愈发深邃,幽深得仿若藏着无尽漩涡,能将人轻易卷溺。
“把裤子脱了。”我刻意粗着嗓子,试图伪装出恶霸的凶狠,可手心却已微微冒汗。这话一出口,空气仿若瞬间凝固,他那原本带着几分嘲讽的薄唇微微张开,似是惊愕,又似是别样的期待。
一时间,静谧中只有彼此略显急促的呼吸声交织。 见他迟迟未动,我心一横,俯身向前,手指伸向他腰间的皮带。可那精致的金属扣像是故意与我作对,任凭我如何拉扯,都纹丝不动。
指尖因用力而泛白,窘迫迅速爬上我的脸颊,热意蔓延至耳根。 “怎么,连这都不会?”封景行终于打破沉默,他的声音低沉暗哑,像是被砂纸打磨过,带着几分砂纸打磨过的粗糙质感,又透着丝丝缕缕的揶揄。
说着,他微微抬起上身,一只手精准地覆上我的手,温热的触感让我心尖一颤。他轻轻一带,手指灵活地摆弄着皮带扣,“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