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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才刚开始 爱游泳 2016 2025-01-12 08:57

  

∶谁稀罕你打电话过来!不打就拉倒~\_/

〔聂风〕∶你别生气嘛,慈。我有空一定打去找你就是了,我蛮想听听你的声音。^^

〔孔慈〕∶这还差不多。风,希望你能遵守诺言,说到做到哦!

〔聂风〕∶是!在下遵旨!

风的学业挺忙的,假如他无暇上网时,便很难找得到他的人。反正我只要能确认这个人还活得好好的就行了。

半个月后,心里好奇的我,忍不住打给远在某地的他∶“请问聂风先生在吗?”

“我是。请问你哪位?”唔?这男人的声音好感性。

幸好是风。换做是位无聊男子的话,他铁定完蛋了!

“你好!我是之前常在聊天室跟你斗嘴的孔慈啦!”

他讶异道∶“孔慈是~你~哦~!你好!好久没跟你谈天了。”

“算你懂点礼~貌~。”我刻意拖长声音,“最近你在干什么,怎么没有找我?”实际上是问他─你这阵子躲进哪个地洞去了?

都看不到人!

风的语气略带心虚∶“最近在赶个报告,而且期中考刚结束。怎么?你会想我啊!”

“臭美!光往自己脸上贴金!人家想你做什么?”

他笑着∶“果然不出我所料,你本人比网上来得疯。”

“聂风!你别破坏我的形象好不好?人家是很贤淑婉约的耶!”我严正抗议。

“谁教你那么凶?不过,你的声音蛮有磁性的,有点像早八百年前的歌手林良乐。”

我没好气地说∶“你干脆说我的嗓音像歌星比莉(王雪娥)算了!嫌人家不够嗲是吗?”风不太懂得赞美女孩子的艺术。

“大家都说─美女的声音通常都不动听,所以……”他企图扭转劣势,硬要把话给拗回来。

我嘟着嘴,“喂~,聂风,你非得拐个大~弯~来说我好话啊?乱、没、诚、意”

风憨傻应着∶“我不愿见到你不开心嘛!”

“哈哈哈哈。”我张嘴大笑∶“你能记得我,我就够高兴的了!

怎么可能生气呢?”

他见我口吻恢复轻松,“原来你在耍我?我被骗了。”

“真是个笨笨聂风!~”我笑得更起劲。

我们又聊起这些日子以来个人发生的事情、心境,或许微不足道。然而对我而言,和风一同细数眼前种种过往─仿佛两人漫步海边、踢着纯净的白砂,捡拾颗颗从时间之海冲刷上来的记忆。托于掌心,凝睛看它闪烁光彩,依稀映照着夕阳洒下的余晖。

怡然自得,零负担。我喜欢。无心机的畅所欲言,无论穿越电话线或网路线,再也没有比它更能令我沉淀心思了。

风是好的谛听者。我与网友起了矛盾,他懂得安慰我、站在我这边、替我出气;我伤心时,他肯放下手边工作、专心听我娓娓哭诉;我快乐时,他也能与我一道欢笑、庆祝。

我要的不多。朋友,不正是如此吗?

我与风的情谊便于不知不觉地稳定滋长。两个人一拿起电话,即如同好友般地热情交谈,爱情的顽皮脚步一寸寸踏近,我俩一点都未察觉。

这大抵便是网恋的标准模式,等你发现了,已经泥足深淖、身陷其中、难以自拔了。

他也很好玩。有时风明明在电子邮件中说好了,今天相当忙碌、不来电话。结果,往往我才关闭电子信箱,他的问候电话就翩然驾临,铃声响彻云霄。

“你不是在忙吗?”我接起电话,眨眨双眼,不可思议地问风。

男生傻住了∶“有吗?我有这么讲过哦?没印象说。不管它,既然打了,我们继续聊天”

他可爱的迷糊性情,时常令我感到啼笑皆非。

过了一个多月,本姑娘身负重任,主办聊天室的大活动,约集不少谈得来的好友到板桥网聚。福至心灵的我突发奇想─为什么不邀风来共襄盛举呢?

“喂~?我是慈啦!有事想告诉你,风。”

“慈,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我兴奋地说∶“我们聊天室要办网聚,由我筹划哦!时间是这个星期六上午十一点半,在板桥XX西餐厅。你要来吗?”

“恩,我尽量试试看。”他倒挺捧场的呢。

我将餐叙地址、搭车方式等细节都告知他,“那就请你务必准时到场出席哦!”

风原则上同意,只说了声∶“恩!”

点头归点头。我星期五那天又在聊天室提醒风。可是等男生当天飞车到达约定地点,我们的盛大聚餐早就宾主尽欢、曲终人散,风扑了个空,徒留一脸茫然。我连带也痛失能提前一睹聂风本尊的绝佳良机,十分可惜啊!

“对不起!对不起!下次不敢了!”他特地郑重来电道歉。

事情都发生了,本大小姐岂忍心过度苛责∶“不要有下次就好。

以后还有机会啦。那,你怎么会迟到的?”

风打着哈哈说∶“呃,礼拜五晚上玩游戏玩得过火、睡得太晚,起得也太晚了。所以……”音量与难为情程度呈逆向操作,我快听不清楚了。

“哦~,我知道了。全怪电脑游戏太好玩,让你忘记该上床睡觉的时间,对吧?”我还能怎么回答?

掉入汪洋、快溺毙的他好像抱住一片浮木,立即接话∶“说得好!本来就是这样嘛!你果然了解我,慈。”

我一声苦笑∶“是,不客气。”真想狠狠地敲敲他的头!

今年寒假,他少不了打电话找我,这已演变成他的习惯。说真的,一天没听到他在我耳边叽叽喳喳的,感觉很奇怪耶!

他一来电话,通常是告诉我他人在哪儿、要做什么、跟谁在一块,或者是找我纯嗑牙聊东扯西的。仿佛我是他的监护人,任何事都得向我报备,非常害怕被全世界遗忘似的。

我就是全世界吧?

新办了手机,拿到手机,我高兴地跟他讲明电话号码,终于脱离了可能遭我妈妈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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