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布做的,村里下地的是竹丝编的,但都是挡太阳的,可是现在很冷,并不需要挡太阳,他的脸还用深色的布缝住太阳帽,不管风怎么吹都掉不了,露不出一点。
大家都下了车,陈师傅带了好几个人来看守管理我们这些人,站在寒风里,冷得瑟瑟发抖,就算双手抱住自己也没有用。
其他人冷得蹲下,看守的人看到上去就将人一脚踹翻,叫人起来,我因为有王叔给的厚外套比其他人好点,但冷风还是从身下钻进来,脚都麻木了。
和蔼可亲的陈师傅不知道跟领头的人交流了些什么,他把那个男人带了过来,那双寒潭般冷冽的眼睛上一道伤疤烙印在上面,哆嗦的搂住自己,不知道是寒冷还是害怕。
“小怜,你以后就跟着浦队长,好好过日子”陈师傅温声解释,也不等自己开口,将剩下的人赶上车,就要准备开车出发,其余守卫男人也挑了几个女人,她们不敢反抗,顺从的跟着人走了。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不知道怎么想的,我默默地跟着那些该上车的人身后,想跟着一起走。
这原本是我无数次想逃离的群体,现在却想回去,跟完全陌生的新环境相比,我竟然宁愿继续跟着和蔼可亲的陈师傅。
“放开我,你走开”那个浦队长没有跟我多说一句话,走到车尾后扛起我就往联排木房深处走去,不顾我的挣扎,哭泣和祈求,乱动乱踢的脚被他牢牢固定在胸前,冬天炙热的热气熏得腿一阵暖和,我的记忆就是这个男人身上真硬,像石头。
肚子卡得难受,视线里装着人的货车在陈师傅的指挥下,缓缓的开进了联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