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还有孙帆的童年。那是张小样永远不能感受的东西。
“安安,叫姐姐带你飞,”孙帆抱着安霄,转了几个圈,张小样在厨房包包子,一笼一笼的包子有孙帆爱吃的茄子馅、也有安霄爱吃的豆沙馅。甜口咸口,全齐了。
“姐,你别包太多,我也不天天来,放坏还浪费。”安霄被孙帆抱着,看向厨房的妈妈。三岁之前的记忆中,妈妈的长辫子像村口的杨柳树,让安霄一直忘不了。
“小帆,没事,你来姐家里,姐很开心。没什么好东西,你尽管吃。”张小样的说话声音柔和得让孙帆的心都化了。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让孙帆觉得这就是“东方女人”。
那天包的包子,张小样坚持给孙帆拿十个回去,孙帆本来不想拿,都是张小样的心意,还是接着比较好。
在张小样家来得勤的孙帆,也被安霄小小脑袋记住了。只要孙帆来,学会走路,还不是很平稳的安霄会喊着朝孙帆奔去:“姐姐、姐姐,抱抱,”
孙帆蹲下来,等着小女孩入她的怀里,再被她抱紧,狠狠亲一口。
“小帆来了,今天不忙啊?”张小样在给安霄织毛衣。手上动作停下,问孙帆。
“姐,不忙了,我今天来看看你,我听王燕说,你前两天有些感冒,好了没?”孙帆关切地询问张小样的病,结果张小样当着孙帆的面落下泪来。
她赶紧拍着张小样的肩膀,好似要把这个女人搂在怀里。
“怎么了姐?不哭、不哭啊,有啥就跟我说。”
张小样觉得很久没体会过被人关心的温暖。孙帆一句话刚好戳中她的泪点。
“没事、没事,就是有些高兴,好久没人这样关心我了。”张小样的话让孙帆感到这是一个缺爱的女人,而自己曾经好像也体会过这种感觉。
更能感同身受张小样为何流泪。
“姐,以后我只要有时间,就来家里帮你照看安安,好不好?”
孙帆明知道今天要下雪,她还是来张小样家里,一待一天。终于下雪了,那不断下坠的雪花一片一片落在地面,染白整个大地,人们不觉寒冷,最冷时刻还未真正来临。当然孙帆也不觉得冷,好像只要来到张小样家里,和这对母女在一起,那些孤独的情绪就会自然散去。她喜欢同张小样说话,喜欢逗弄张小样的女儿安霄。甚至生出一种如果这辈子能和她们在一起,也算没白活的“荒唐”想法。
这一晚,孙帆住在了张小样家里。她躺在张小样重新换的崭新床单,盖着从柜子里刚拿出来的棉花被的炕上,这个被子是去年张小样在镇上弹棉花重新填的被子,里面厚实的棉花足足有八斤重。安霄睡在两个女人中间。孙帆听着安霄的呼吸声,偶尔咂嘴巴的声音也没错过。
张小样侧着身子问道:“小帆,你来这里多长时间了?”
“半年了,姐,你为什么要和那个男人离婚?”孙帆也睡不着,问出一直想问的话。
“是他要离的,因为我生了女儿,不是儿子,他不满意。”张小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