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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始在附近找附着物,希望可以借此蹭掉我眼上被蒙着的布,但很可惜,我刚找到一个物体,就听到了开车门的声音,我连忙躺下。
我的姿势跟刚才肯定是不一样的,但上车的人居然没有怀疑,所以我又确定了一点,我是在后备箱的,躺在车上,前面的人轻易看不到我。
但我现在还是不敢动,太安静,一动就会被发现。
我安安静静地躺着,没过多久,三个人到齐了,车辆再次发动。
这辆车打火的声音很大,应该是某种拉货的面包车。
借着车的响声,我动了动几乎完全麻木的身体。
又走了很久,大概五六个小时,车进入了一段很颠簸的路。
我又饿又渴,浑身更是又疼又麻,颠簸起来着实受罪。
但这也算不得什么,毕竟曾经的生活比现在更加艰难。
我已经忘了自己杀过多少人,只记得刀割进皮肉时的那种锋利感,还有殷红的血顺着雪白的刀刃流下的痕迹。
颠簸了很久,车终于停了下来,应该是到了。
我听着他们在外面讲话,是方言听不懂,过了一会,有人将我从车上抱了下来。
我需要等,等我手上和脚上的绳子被解开。
我好像被放在了一个木板上,没过多久,车辆发动的声音再次响起,他们离开了。
突然一阵失重感,原来我躺的不是木板,是车。
又一阵更颠簸的路后,我再次被人抱起来,应当是放在了干草上,四周有发霉的味道而且感觉很潮湿,应该是地下室。
我屏住呼吸,在等待着绳子被解开的瞬间。
腿脚还是很麻,我不能确定被解开时我还能不能制服买我的人。
眼上的布先被掀开,我仍旧闭着眼,听到了那人的笑声。
他用粗糙的手抚摸着我的脸,让我不禁一阵恶寒。
还要等。
在他松开我脚上绳子的一瞬间,我拼尽全力调动着浑身的肌肉,一脚踢在他刚好弯腰的脖子上。
一声闷哼,他应声倒地。
我站起身,发现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穿得破破烂烂,长得却格外猥琐。
我又补了好几脚,直接踢得他头破血流。
这么大年纪竟然还去买小姑娘,着实该死。
若不是我这次出门什么武器都没带只是出来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