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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和家里断了联系。
本想着为了张雨泽,我可以去和父亲服个软,求他接济接济。
可就在张雨泽四处筹钱的时候,没拿到货的卖家怀恨在心,将他的青梅姚玉涵绑了卖去了青楼。
后来姚玉涵被折磨致死,我原以为张雨泽会崩溃。
可他只是随便找人办了姚玉涵的丧事,就收拾行李前往京城赶考了。
不久后,张雨泽考取功名得了官职,大张旗鼓地将我和女儿接至京城。
他们都说,张雨泽拒绝成为公主的驸马,反而将发妻和女儿都接到京城享福,是知恩图报,重情重义之人。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所以在张雨泽提出,他的伯乐四皇子是值得托付的良人,要将女儿嫁给他时,我毫不犹豫地同意了。
我当时刚到京城没多久,并不知道有关四皇子的那些传闻。
直到张雨泽亲自带着我去四皇子府,我看到女儿衣衫不整地跪在地上。
裸露的皮肤布满了伤痕,脸颊上的刀口还在渗血。
张雨泽死命掐着我的脖颈,逼迫我看女儿的惨状。
我从一开始的辱骂到求饶,他始终不为所动,神色阴沉。
“好好看着吧,这都是你们欠玉涵的!”
“要不是当初你死活不肯卖这哑巴,雨涵就不会死。我要让你们也尝尝我和雨涵的痛苦!”
这样的场景日复一日,直到女儿不堪受辱上了吊。
张雨泽亲手挑断了我的手筋脚筋,将我扔进了关着恶狼的铁笼。
我被恶狼啃食殆尽,受尽痛苦。
可我又做错了什么?
知道姚玉涵有未婚夫,所以我相信他们,对她和张雨泽之间的亲昵向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难道我就该牺牲自己的女儿去成全他们吗?
不,只有女儿的事,我不能退让!
想到这,我趁着婆婆不注意,死死捂住了她的嘴。
“别动,我手上的是毒粉,吸一口就会爆体而亡!”
几个壮汉闻言,见我手上真的抓了一把粉状物,停下了动作。
我禁锢着婆婆,带着女儿警惕地往外走。
壮汉们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眼睁睁看着我们走到了门口。
突然,婆婆猛地挣脱开了我的束缚,一口咬在我的手上。
"她手上拿的根本不是什么毒粉,是面粉,你们快去抓住她!"
听见婆婆的话,我顾不上其他,拉着女儿就要跑。
可我们哪跑得过身强体壮的大汉,没跑几步就被抓了回来。
看见女儿像货物一般被人粗暴地对待,我奋力挣脱开,将女儿紧紧护在怀里。
此刻,我也只能将希望寄托在趁机跑了出去的学童身上。
但很快,我的希望就被泯灭。
一个壮汉将学童带了进来,一脚将他踹翻在地。
“抓到一个溜走的,差点就让他跑了。”
学童被打得鼻青脸肿,虚弱地瘫在地上,却还是挣扎着想要过来。
我抱紧女儿,朝他摇了摇头。
“我的学童是无辜的,你们能不能放他走?”
婆婆闻言,抬脚踹了一下学童。
“放他走?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想让他去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