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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尸骨未寒,爷爷命令怀有身孕的我改嫁老光棍。
我不同意,爸爸反手给我一巴掌说再不听爷爷的话就打断我的腿。
我不肯妥协,爷爷就趁我睡觉时打开我的房门放老光棍进来。
为此我不仅没了孩子还引发大出血,生命垂危之际,爷爷怕我说出真相损害他的名声将我锁在房间等死。
弥留之际我听见爷爷说我晦气不配进祖地,让爸爸随便挖个坑将我埋了。
泥土砸在身上时,我还有意识。
再睁眼,我明白了一件事,一家人就该有难同当,我死过一次,我的家人们也应该死才对。
01
看到有人偷偷进我房间,房外传来钥匙锁门的声音时,我才敢相信被亲爸活埋的我重生在罪恶开始的前一刻。
前世,我丈夫意外去世后,公婆一直认为是我害死了他对我百般刁难,爷爷不忍心让爸爸将我接回家。
村里人都夸他疼爱孙女。
我以为他是真心对我好,谁知我回到家的第二天爷爷就以一家之主的身份要求我嫁给表哥。
我当然不肯,先不说我表哥好吃懒做还喜欢打人,就算我肯,法律也不承认。
爷爷却一脸无所谓,领不了证就在家里摆几桌,村里人知道就好,表哥生不了孩子,正好让他当我孩子的爸。
我听了直接跑上三楼,站在围栏上威胁道:「你再逼我,我就去死!」
爷爷脸色极其难看但也没再提过这件事。
一个月后的深夜,趁我熟睡之际表哥拿钥匙打开我的房门企图侵犯我,我拼命呼救,往日隔壁走路声都能听见的房子,我的家人们愣是一个都「没听见」我的求救声。
慌乱中我拿起桌上的水杯用力砸向表哥的头,挣脱后我打开门却被爷爷一脚踹了回来,爸爸把钥匙递给爷爷:「爸,把门锁好,她就跑不了。」
我绝望地看着被锁住的房门,听着外头越来越小的声音,最后被表哥控制住手脚拽回床上。
表哥得逞后拿着钥匙光明正大出去,而我腹部却传来巨大的痛感,不一会儿浓重的血腥味弥漫整个房间。
我爬到门口却发现门被人从外面锁住了。
爷爷狠辣又无情的话语清晰地落入我耳中:「先把她关几天,等她同意嫁给阿杰再放出来,反正里面能自杀的东西都被拿走了。」
我爸像是听到了「圣旨」一般回道:「好的爸。」
我跟他们说我流了很多血快死了,他们却以为是我想要逃跑编造的谎言。
血液不断从我身体涌出,紧接着我疼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又传来爷爷的声音:「真晦气,阿杰到手的老婆又没了,这不识好歹的贱丫头不配葬在祖地,随便找个地方挖坑埋了。」
我想说我没死,却连睁眼张嘴的力气都没有。
明明是夏天,山上却异常地冷,雨滴落在身上跟雪一样冰。
我能清楚地感受到一铲又一铲的土混杂着雨水砸在身上、脸上。
泥土堵住鼻子跟嘴,我无法呼吸,就这么绝望地死在最亲的人手中。
回到被侵犯的前一刻,我紧握从行李箱翻出来的一把剪刀。
这次,死的一定不是我。
02
表哥陈杰压上来时,我用尽所有力气把剪刀狠狠捅向他的腹部。
直到表哥捂着被我捅破的肚子狼狈离开时,我才确定这不是弥留之际做的一场美梦,而是真真切切有了报仇的机会。
听见车子启动的声音我才敢打开房门,找了一圈最后在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