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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缺漏,抛却所有尊严从狗洞里钻了出来!
我一刻也不敢停,治疗不及时的双腿根本无法支撑我长时间跑动。
我摔了无数次跤,手肘和膝盖上磕得血肉模糊,但我还是一直撑到了下山。
我迫不及待想找路人帮我报警。
可没人相信我说的话,每个人都对我避之不及。
本就虚弱的身体经过剧烈运动痛到几乎要散架,我咬破舌尖,强迫自己保持清醒。
现在我只能回家。
别墅里灯火通明,进进出出的都是些穿着华丽的人,他们似乎是认出了我,眼里充满讥诮。
我这才知道,这是姐姐和未婚妻给沈子衡举办的生日宴会。
台上的他穿着花了上千万定制的礼服,模样矜贵。
他不再自卑内敛,下巴微抬,满脸高傲。
谁还能看出来他曾经是在我家做佣人的保姆儿子?
姐姐送了他一辆价值千万的豪车,未婚妻单膝下跪给他系鞋带。
她们一脸宠溺:“在我们这里,你永远是第一位,可以向我们提出任何要求。”
“我们绝不会让你受到任何委屈!”
一个保姆的儿子被我的姐姐和未婚妻培养成了豪门大少爷。
而我这个真正的江家大少爷却被送进特殊管理学校过了半年猪狗不如的生活!
半年的磋磨让我形销骨立,我穿着最廉价的衣服,浑身脏污,露出的皮肤上满是伤疤,与整个宴会都格格不入。
姐姐和未婚妻很快就注意到了我的存在。
但我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她们就怒气冲冲地走过来,扬手狠狠给了我一巴掌,嘴里怒骂:
“江淮川,我们送你去特殊管理学校学规矩,你怎么敢自己偷跑回来?!”
“我看你的大少爷脾气是一点没改掉,这次把你送回去我一定要让他们打断你的腿,我看你还怎么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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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侧痛到发麻,听见训斥的第一反应,我下意识就跪了下去。
额头紧贴着地面,我嘴里胡乱呢喃着:“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请不要责罚我。”
周围静到可怕,我这才恍然想起来,我已经逃出来了。
我抬头,对上了姐姐错愕的眼神。
下一秒,她眼里的错愕就变成了厌恶,她一脚踹在我的肩膀处,怒斥道:
“江淮川,你这是像什么样子?装模作样博什么可怜?”
“你以为这样我们就会心疼你?你想错了!”
在逃出来的前几天,我还被拉到禁闭室抽了鞭子,伤口才刚刚愈合。
现在被姐姐猛踹一脚,背上的伤口又有了开裂的趋势。
温热的液体浸湿了我单薄的衣服,我听见身边有人倒吸一口冷气。
我痛得脸色一白,强撑着一口气说不出话来。
沈子衡这才搂着我的未婚妻陆婷婷走了过来。
他像是没看出我的浑身狼狈一样,满脸惊喜:“江少爷,你是专程赶回来参加我生日宴会的吗?”
陆婷婷冷哼一声:“他怎么可能这么好心?不知道又是憋了什么坏主意,当初他想要用权势挤走你加入陆氏集团,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