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砸在张恒头上。
我趁机大喊着让李芸芸快走。
现在这个情况,我只能让李芸芸先行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李芸芸哭着爬上驾驶座,回头看了我好久。
终于还是在我的不断催促下开上我的婚车离开了这个地方。
不管齐尚景怎么拽我的头发我都死死抱住他的腿不撒手。
见李芸芸离开,齐尚景反倒病态地大笑:
[走的好,我看现在还有谁陪你演戏。]
[我还着急去婚礼现场结婚呢。既然收下了你的嫁妆,我也不是什么冷血的人。]
[等我结完婚,再好好疼你。]
他用手戏谑地挑起我的下巴,试图亲吻下来。
我一巴掌打碎了他的白日梦。
我虽现下狼狈,但至少没有拖累无辜的人。
李芸芸走后,我也没有再求他的东西了。
齐尚景这样的垃圾,居然想既要又要,把我当什么了?
或者说把他的新婚妻子苏青又放在什么位置了呢?
3
没想到我的一巴掌让齐尚景胜负欲上头,暴力地捏着我的脖颈。
顺势就要把我拉上车:
[李芸芸走了,现在就剩你了。也行,我兄弟都被你打伤了,不能亏了他!]
张恒捂着流血的脑袋,却在一旁猥琐地看着、笑着。
[几个意思?景哥,你要把她给我玩?]
他的笑意笼罩在我的周身,刺激得我浑身颤抖。
我身上的婚纱衬得身材姣好,他轻易就将我的胸襟袒露。
可婚纱难以脱下,齐尚景顺势拿起车里的剪刀,很随意地将我身上的衣服剪得破碎不堪:
[今天是我和青青的婚礼,你可穿不得这身婚纱。]
[我就不陪你玩了,我怕青青不高兴,就让我兄弟陪你玩玩吧。]
我衣不蔽体,尽量捂住重点部位。
齐尚景起身让位,张恒嬉笑着爬上了车。
车门关闭的一刻,我的心也跟着沉沉落了锁。
张恒长得凶悍,一身肥肉压得我喘不上气。
他脱下衣服的一瞬间,身上浓厚的体味熏得我睁不开眼。
我大叫着挣扎,试图唤醒齐尚景的理智。
不管怎样,我和齐尚景是相处了五年的男女朋友。
他不该,也不能这么对我!
张恒用一只手就轻易地将我的双手束缚住,他的气息喷吐在我脸上,我恶心得干呕。
[装什么?你不是早就被别的男人玩遍了吗?你能告诉我那几天一共伺候了几个男人啊?]
[我好歹也是你最爱的男人最好的兄弟!嫂子你爱屋及乌也该让我爽一下吧?]
眼泪早已模糊了双眼,嗓子也喊哑了。
我冷冷地看着车窗外抱着手臂偷看车内春光的齐尚景。
为自己过去眼瞎看错了人暗自悔恨不已。
我好恨!
张恒不费吹灰之力就将我的婚纱褪到腰肢,而我却无力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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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车窗外的齐尚景又往前进了一步。
我这才注意到车窗紧闭的状态下,温热的气息很快溢满了车内,车玻璃已经覆上一层白雾。
齐尚景轻轻扣响了车窗,张恒被打断后有些恼怒地按下车窗:
[你不会后悔了吧?]
我满怀希冀地等着齐尚景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