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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利地把它戴上。
蹲下身子,单膝跪地,眼睛紧紧地盯着那喷溅在周围的血迹,双手小心翼翼地在血迹边缘比划着,试图还原案发时的场景。
我手臂一边比划着,一边嘴里喃喃自语道:“从这血迹的分布和形态来看,凶手的力量极大,死者生前应该进行了强烈的反抗,但凶手似乎力量强大,死者根本没有做出任何有效的反抗。”
李威则站在一旁,双手叉腰,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四周,时不时地用脚拨开一些障碍物,查看是否有遗漏的线索。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吞咽着口水,似乎在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愤怒和不安。
没过多久,法医团队匆匆赶到现场,他们迅速展开工作,专业而又严谨地对少女的尸体进行检查和鉴定。
有的法医戴上手套,轻轻地抬起少女的头部,仔细查看伤口。
有的则拿着工具,在周围采集血迹样本。
还有的在一旁记录着现场各项数据。
动作熟练而迅速,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严肃和专注的神情。
经过一番忙碌,初步结果出来了,少女死于重度颅脑损伤,脖子上有明显的手指掐痕,而造成死者致命伤的凶器正是这工地上随处可见、毫不起眼的小铁锤。
这平日里被工人随意使用的平凡工具,此刻却变成了夺走无辜生命的残忍凶器,让人不禁感到一阵深深的寒意从脊梁上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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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蹲在地上,目光紧锁血迹的延展轨迹,脑海中飞速模拟着案发时的场景,口中喃喃自语:“这血迹分布规律,从这儿到那儿,攻击显然具有连贯性,凶手没给她一丝逃脱的可能。”
我起身环顾四周,试图寻觅更多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