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松追问。
“我们可能是习惯了吧,也没觉得怎么样。”
“是只有客栈这样,还是其他地方也这样。”明雅问。
“这小人就不清楚了。”
“你们客栈死过什么人吗?”长松接着问道。
“哎呦客官可不敢瞎说,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三人交换了一下眼神,知道问不出什么了。茯苓又加了一枚玉币,起身给了店小二:“真是劳烦小二哥。”
店小二看到手里的玉币,笑着说:“不麻烦不麻烦。大人们要是没什么事,小的就先退下了。”
“还是一头雾水啊。”茯苓感叹。
“看来店小二也不知道晚上的寒冷和那个白衣女子有什么关系。”长松接话。
“看来是的,他可能连有没有白衣女子都不知道。不过看起来晚上客栈会变冷已然是持续很久的事情了。”茯苓看明雅沉默着不知道在想什么。“明雅,你怎么看。”
“啊?我。我觉得客栈变冷和白衣女子是有关系的。我和你同在一个屋子,我见到那个白衣女子,结果全身冻到僵硬。而你只是感觉冷而已。”明雅顿了一下,继续道:“而且,我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就是想不起来。”
“想不起来就慢慢想。不如我们现在去外面看看是否城中是一样的情况,还是问题只出现在客栈。”茯苓提议道。
“好。”长松表示同意。
“明雅你行不行。”茯苓问道。
“当然可以,小僧也曾随武僧学过些许拳脚的。”
三人翻过窗,顺着屋后的屋脊翻身进入客栈后面的小巷。
“感觉温度正常啊。”茯苓说道。
“我也这么觉得。”明雅跟着说道。
“我们在走走看看,不要轻易下结论。”长松说道。
三人一路上左弯右绕,尽量在小巷中行走,避开巡逻的守备队。
“都快饶了大半个城了,我确实没感觉到温度的变化啊。”
“我也一样。”
“我也是。”
“我们先找个地方休息休息吧。”茯苓提议道。
“咱后面这墙上就不错,够高,不怕被发现。”明雅说道。
“可以。”长松率先上了墙头。明雅和茯苓随后也上了墙头。
“嚯,这花园真大啊,都快赶上我们龙树寺的莲花池了。这是什么地方,这么气派。”
三人向下看去,只见溪流穿行,或隐或现;奇花异草,遍布满园;假山亭台错落,树木花草参差。
“我们下去看看。”长松打头,三人一起进入花园内。
三个人只顾往前走,没有注意到在他们走后,身后花草树木的位置发生了变化。
“这花园怎么和迷宫一样。师兄我们走了多久了。”
“很久了。”长松抬头看着月亮说。“具体时间我也不能判断,不过这花园有机关,我们先停下节省体力。”
“这可如何是好。”明雅累的坐在地上,“不若一把火烧掉这些花草吧。”
“和尚,你的慈悲心呢。花花草草就不是生命吗?”茯苓惊讶道。
“哎呦,特殊时期特殊手段嘛。我这叫菩萨心肠,金刚手段。这些花花草草一定不愿意这么困人害人,我这也是帮他们解脱。”
“看来你师父确实需要多多考察你。”茯苓肯定道。
“大可不必如此暴力。”长松拿着罗盘道:“周围树木围绕,假山亭台却一个也不见,可见我们现在在木位,木遇水生,我们只要沿着水流,向正南行,找休门估计就可出去。”说完就根据罗盘指示的方向,带着茯苓、明雅,见溪流就转,不一会的功夫,三人来到一亭子附近。越过亭子看过去另一边有条小路通向一处小门。
“看来是对了,过了亭子,我们就出花园了。”茯苓不由得开心。
“感谢三位带路。”茯苓话音刚落,有人在他们背后突兀的开口。三人正要回头去看,只感觉头上有人影一晃,那个说话的人就越过他们跳入亭中。
“是你!小贼。”明雅生气的就要上前抓他。
长松一把拽住明雅,悄声说:“让他探探路。”不待他说完,只见亭子四周落下铁窗,跟着万箭齐发,那贼还来不及叫一声就断了气。
三人后退几步。“好厉害的机关。果真生门变死门。”长松感慨。
“师兄怎么知道有危险。”茯苓惊魂未定的问道。
“我也是赌概率罢了。此花园中不知道有什么在干扰罗盘,我也只能辨别大概的方向。遇土困,遇水生,遇金死。这个亭台我一时也没有办法辨别是土是金,没想到有人替我们试了。如今我已知正确方向,我们走。”
三人跟随长松稍向右行,便见一处小洼汩汩出水,三人跨过小洼,眼前豁然开朗,便知这是出了花园。
明雅不由得感概一句:“问渠那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真是活水来,活过来啊!”
过了空地,穿过连廊又是一个小园子,园子中间有一座小楼。三人正欲上前一探究竟,小楼对面的穿堂屋顶上突然有人暴喝一声:“大胆,何人擅闯城主府!”随之而来的就是利箭的破空声。三人连忙退出园子,进入来时的花园。
“这竟然是城主府,怪不得花园的机关如此厉害。”茯苓边跑边说。
“快跑快跑,我感觉他追来了。”明雅说道。
长松领头,明雅断后,三人原路返回,翻出花园又绕着城内兜了几个圈子才停下。
明雅回头看去,气喘吁吁道:“暂时安全了。追兵应该被我们甩掉了。”
“那就好,在逃下去我就累死了。这城主府的守卫真严密,我们连城主什么样都没见到就差点被射个对穿。”
“是的,而且这个城主真神秘。法术大会竟然都不见她现身。”长松说道。
“她不现身都把在会上的杀人者惩罚了。她